风桥殷一顿造作,把人煎焖煮炸,嚯嚯了一晚上,微光初现,才勉强解了墨煊的药效。
墨煊一直到傍晚才微微睁眼,醒了,吃了饭,又疲劳地睡了过去。
商钥笙生气墨煊勾搭桥桥,但他知道,要是桥桥没有意思,哪能得手。
气闷了一会,又震惊商十六的话。
“他吃了你研制的春药?!”商钥笙敬佩墨煊是个汉子,商十六的药房寻常都没有人敢进去,深怕沾染了什么了不得的玩意。
“是啊,少主,人还活着,就是有点虚...”碍于风桥殷在场,商十六说话格外的含蓄。
要是不想以后没有性福的日子,至少未来一个月不能同房。
商钥顿时幸灾乐祸,啧,这叫什么,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他说呢,怎么闹到那么晚,遭报应了。
风桥殷也有点震惊,那药她已经体会过了,要不然不能折腾一晚上。
墨煊第二天上午能坐起来了,听到商十六对自己的叮嘱,又默默地躺了回去,脑袋埋进被子里,呜呜呜,丢死人了。
商钥笙肯定也知道了,他肯定笑话自己,说不定还会再桥桥面前可劲嘲讽。
墨煊头一回感受到没人也能社死的滋味,不,还是有人的,商十六那一副“看英雄”的眼神,让他十分尴尬。
风桥殷去看他,墨煊脸热的不行,面上装作镇定无比。
她倒没有在笑话他,人已经够红温了,再说一两句,只怕人都要熟了。
墨煊没想到,昨晚上他竟然是被压着享受的那一个,过程不能多说,但桥桥那副强势样,他真的爱死了!
暗含期盼地望着她,“你又想了”风桥殷眼神询问,上下打量他,在某处停留了许久。
墨煊恼羞:“没有!”
一次吃饱,跟终生吃饱这点道理他还是懂的。
风桥殷没在逗他了,顺着他的意思躺下来。
墨煊胸膛上还有大片的痕迹,即便是做过最亲密的事情,他依旧害羞。
尤其风桥殷还一直盯着他胸膛看,墨煊脸上热度不减,但敞开的胸膛却没有遮住。
搁现代,墨煊就跟个纯情奶狗大学生一样,昨晚被迫喊“姐姐”的时候,那嗓音像是摸了蜜一样甜。
风桥殷感慨,商钥笙竟然没闹腾起来 ,这是特别稀奇的事。
商钥笙知道千防难防,家贼防不住啊。
何况,这段时日和风桥殷相处,他知道风桥殷有些风流多情,肯定不会放任主动送上门的鱼儿。
商钥笙虽然醋的不行,事情已成定局。
何况,没有墨煊还有别人,他情愿是傻白甜的墨煊。
商钥笙做不到跟风桥殷分离,何况他也不想让孩子从小没了娘。
但商钥笙不做些什么,心里就不舒坦,所以他直接让商十六下令,墨煊身体太弱了,需要多休养一段时日。
于是,墨煊本来一个月的养身体期限被延长至两个月。
墨煊本人是一点不知道,修书一封将自己得手的事告知墨成文。
墨成文还沉浸在江湖上的是是非非之中呢,没想到济世堂是鬼面的外壳,还是齐王的势力。
墨庄从不参与朝廷官场,也不站队。
之前墨庄是有被拉拢的经历,只不过墨成文直接拒绝了。
还没成事呢,就开始给人画大饼了,这大饼子可真大又圆。
一句空话,就想让自己做牛马,墨成文又不是傻子。
接下来的字眼,墨成文怀疑自己眼瞎了。
“舒娘,你快看看,是我老花眼了,竟然看见如此奇行怪异的文字...”墨成文高喊一声,外边浇花的墨母惊得差点掉了手里的浇壶。
墨母缓缓进门,白了墨成文一眼,“不就是煊儿的书信吗,有什么看不懂的?”
墨母草草扫了一眼,随后抢过墨成文手里的书信,仔仔细细,来来回回看了三遍,确保自己没眼瞎,然后狠狠掐了墨成文一把,痛的他当场就嗷嗷叫出声。
“舒娘,你掐我作甚?”墨成文十分委屈。
“我也怀疑我老花眼了。”墨母按了按额角,“煊儿是被什么人控制了吗?”
他把商钥笙和风桥殷有孩子的事情说了,其中的让两人大跌眼镜的更是炸裂无比的字眼,他们以为怀孩子的是风桥殷,没想到竟然是商钥笙!
沉默震耳欲聋,夫妻俩面面相觑,更炸的来了,他们的儿子爬床了。
信里还写了,感谢墨成文出的主意,鼓动他云云的话。
墨成文脑袋僵硬的不敢扭过去看墨母的脸,面色越发扭曲,最后抑制不住喊“痛痛痛,舒娘,舒娘,你听我解释...”
听个锤子,墨母万万没想到,亲爹鼓动自己儿子去当第三者!
“舒娘,不是这样的,你儿子早看上人家了,只不过他不开窍,那会煊儿在信中只是提及有个情敌,不曾与我说两人已经...我才会鼓动他追求人家的。”墨成文觉得冤枉至极,儿子可真是坑爹的好儿子啊!
怕她不相信,立马掏出了之前的书信,让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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