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然而当他转头一看。
他就看到了那玉玺和龙袍。
盛帝本就是为了抚慰自己这个爱折腾的弟弟才搞这么一出。
而如今见到梁勇锅里的玉玺和龙袍,原本漫不经心的视线陡然犀利。
顾宴之修长苍白的手指着那龙袍,“皇上,你看。这龙袍和梁大人的身形竟然是如此的相似啊!”
他又看到那玉玺上面的字,竟然刻着梁字!
“梁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竟然来了一出贼喊捉贼!”
“啧啧啧……”
梁勇面容惨白,而他的母亲梁母也是在地上嚎啕大哭。
“皇上冤枉啊,我儿子他从来都没有制造过玉玺和龙袍,一定是有人陷害他的!”
她忽然用手指着陈家人,“一定是陈家人陷害他们的一定是!”
陈婉仪攥紧了小鱼儿的襁褓,望着面前的老女人。
皆是因为她与梁母有过好几面之缘。
每次梁母在她面前总是一副柔弱的姿态。
说着他们家的不容易,说着她一个人操持着儿子长大。
即使去捡烂菜叶子,也要供儿子上学堂出人头地。
也因为这样,她的大哥对梁勇多有照顾。
不然的话凭梁勇的背景。
能够平步青云,能够坐上如今的位置?
你的一代人的努力怎么能够比得上别人好几代人的努力呢?
完全是靠她大哥的提点。
现如今,所做的一切终究化为一场背叛。
陈婉仪也明白了,这个世界上狗就是多。
别理那么多的时候,狗还会扑上来咬你。
顾宴之盯着这老女人。
眼神幽幽的。
那张柔美却并不女气的脸上出现一抹讽刺。
“皇上啊,依臣看这个女人也有。做龙袍想要当太后的嫌疑,不然也不会如此的包庇她的儿子。”
“要不把她的头也给砍了?”
【这感情好啊!玩一下人头消失术,开铡——啪,人头就没了。】
盛帝:……
盛帝大怒,“来人,将着嘴里喷粪的妇人拉出去斩,还有梁勇就地诛杀!”
他们东盛国有的是人才,因此梁勇的位置自然有人前赴后继的去补上。
盛帝一点都不心疼。
梁勇嘴哆嗦着。
牙齿也在打颤。
“皇上冤枉啊,皇上!”
“臣没有臣对皇上的心,日夜可鉴,一定是有人陷害臣!一定是有人陷害的!”
“陈护国,你该死,你全家都该死!”
他哭喊着已经被人给拉了下去,人头落地,顾宴之走过去踢了踢他的头,揪起他的脑袋。
小鱼儿往他的方向看去,只见得顾宴之,又用脚蹂躏了些许,陈婉仪立刻捂着小鱼儿的眼睛,直到她什么都知道。
【我也想踢踢他的头,玩个蹴鞠。】
【首辅大人好变态,好喜欢啊!】
小鱼儿的内心就差发出嘶哈嘶哈的声音了。
盛帝:……
敢情她也是一个很变态的人。
小鱼儿被陈婉仪挡着眼睛看不上顾宴之蹴鞠的画面,心里分外的遗憾。
当梁勇的头被处理之后,陈婉仪才移开。
看到人头她竟然一点也不害怕,反而还如此的兴奋。
然而小鱼儿接下来的话令陈婉仪差点没有绷住。
【可惜了,那么大一个脑袋,做成脑花该多好……】
盛帝一步一步走过去,细细打量陈婉仪怀里的婴孩。
“虞夫人,可否让朕抱一下?”
【抱我干啥?想让我看他头上的绿光?】
小鱼儿的确在他头上看到了绿。
好绿好绿。
该死,她好像觉醒了某种天赋。
就是当一个人被绿的时候,她能看到此人头上的绿,就比如面前的盛帝。
陈婉仪不好拒绝,不明白面前的帝王为何要抱他的女儿。
可是面前的帝王言笑晏晏,眼神清清浅浅,很是随和,似乎与他们这些朝臣之女打成一片。
盛帝将小鱼儿抱在怀里。
看到那小婴儿自动的扶着奶瓶在喝奶。
咕噜咕噜——
眼睛很漂亮,很有灵气,长得也是玉雪可爱,不知道长大之后,祸害多少美少年。
然而小鱼儿接下来的心声立刻让盛帝打消了这个想法。
【嘿嘿,不知道梁勇的脑袋扔在哪里了,我偷偷的爬过去,拿着棍子在他脑袋里搅啊搅的……】
【哼,才这么死就便宜他了!】
【要不是他的话,恐怕我外祖父家都得玩完!该死的小人!】
【奶奶个腿,把他奶奶个腿也给薅掉……】
梁勇地底下,不知死了多长时间的奶:???
而盛帝屏住呼吸。
如果不是听到她心声的话,他真的以为这是一个安安静静的漂亮小婴儿。
一旁的陈婉仪望着盛帝,脸上表情一会儿青一阵,一阵白一阵。
这是咋滴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