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陈婉仪不知道小鱼儿在何时何地说的这番话。
但她觉得,嘿,还真别说,这句话颇具深意啊!
迟来的深情比野草还要卑微低贱,南宫皇帝轻声咀嚼着这句话,宛如品尝着一杯苦涩的酒。
突然间,他的内心防线被冲破了,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他低声呢喃:“你是在说我的深情太迟了吗?凭什么?你有什么资格这样说我?我爱她,全世界都知道!”
然而,就在此刻,一个极其丑陋的老头出现了。
这个老头脸上布满了狰狞的疤痕,他的眼睛被一块黑色的皮子包裹着。
让人分不清是真皮还是假皮。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凶狠的光芒,整个人散发着一种阴郁的气息。
仿佛是从黑暗深渊中走出的恶魔。他一出现,便手持一个酒葫芦,大口大口地喝着酒。
不仅如此,他的身边还围绕着许多稀奇古怪的东西。
只见他的脖子上挂着一条巨大的蟒蛇,那蟒蛇吐着信子,随着它尾巴的一扫,整个店里几乎要乱成一锅粥。
而他的胳膊上竟然还爬着一只蓝色的大蜘蛛,那蜘蛛的模样世间众人恐怕从未见过,如此奇形怪状的生物,实在是让人毛骨悚然。
大蟒蛇不时地吞吐着信子,仿佛在展示着它的威严。
而那老头却偏偏用手轻轻地安抚着它,在一片惊讶声中哈哈大笑,
那笑声回荡在空气中,仿佛是来自地狱的嘲笑。
“就你最会装了!”
“师傅!”南宫皇帝忽然喃喃自语,声音仿佛被重锤敲打过一般,低沉而又沙哑。
旁边的南宫皇后在看到这老毒物时,如同见到了恶魔一般,吓得尖叫一声,紧紧抱住他们的女儿。“皓雪,你没事吧?皓雪!”
南宫皓雪的哭声在这屋子里回荡,如泣如诉,那哭声异常凄惨,仿佛能撕裂人的心肺,让人好不心疼。
“皇上……”她用可怜兮兮的声音叫着南宫皇帝。
“师傅,看在我们师徒一场的情分上,你能不能把你的这些东西拿开,不要吓着我的女儿。”
“你的女儿?呵!”
老毒物的声音尖锐而又刺耳,沙哑难听,“你现在知道心疼了?早些年,我可没见过你对她有任何的怜悯之心,甚至连你们的孩子你都……况且,我这些可是宝贝,不是什么阿猫阿狗!虽然它们是畜生,但也比你这个薄情寡义的人强!”
老毒物的眼神里充满了冷漠,如同一潭死水,没有丝毫波澜。
“别叫我师傅,你已被逐出师门,在我这里,绝无你这等徒儿,南宫皇帝!我实在高攀不起。”
老毒物的话语如利剑般,又准又狠,直刺南宫皇帝的心窝。
他的泪水愈发汹涌。
起初,他只是无声地哭泣,宛如受伤的羔羊。
后来,竟是嚎啕大哭,如丧考妣。
老毒物见状,不禁嗤笑一声,眼神中充满了鄙夷,仿佛在看一只卑微的蝼蚁。“迟来的深情比草都卑贱,说得好!”
他的掌声在寂静的屋子里异常响亮。
南宫皓雪还想继续哭啼。
然而,老毒物直接将脖子上挂的蟒蛇张开血盆大口,作势要袭击她。
南宫皓雪吓得噤若寒蝉,再也不敢哭泣,只是惊恐地盯着老毒物。
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忽然,老毒物感觉到一道灼热而不容忽视的目光。老毒物望去,只见那小女孩宛如清晨的露珠般水灵,她扶着自己的婴儿车,手中拿着一个奶瓶。
她的双腿站得稳稳当当,下盘稳如泰山。
忽然,她把奶瓶也慢悠悠地放在自己的腿边。
然后朝着老毒物脖子上的大蟒蛇勾了勾手指。
那蟒蛇瞬间如离弦之箭般朝着小婴儿扑去,蛇信子吞吐,恐怖异常。
那条蟒蛇对小婴儿毫无恶意,反而实打实的,对她充满了好奇。
只见那小婴儿的眼睛忽灵忽闪,宛如夜空中闪烁的星星。
老毒物生平从未见过自己的宝贝对一个人如此和颜悦色,心中不禁诧异。“怎么,你喜欢他?”
老毒物边说边向小婴儿走去。
那张脸愈发显得狰狞恐怖。
然而,小婴儿似乎对他的蟒蛇情有独钟,这让老毒物十分得意。
他亲昵地称呼蟒蛇为“乖宝”,因为它乖巧温顺,远胜那些不听话的畜生。
此时,老毒物完全忽略了一旁的南宫皇帝。
自顾自地演绎着深情的角色。
他低头轻声细语,连声音都变得温和了许多。
那张原本令小鱼儿觉得恐怖的脸,此刻在她眼中却透着和蔼可亲的气息。小鱼儿心中暗自思量【难道这就是药老他们所说的老毒物吗?】
她对这个神秘的老毒物充满了好奇。
等等,这是什么声音?老毒物眉头微微皱起。
“药老?”他心中暗自嘀咕。原来,这人竟是他的死对头!
那个他一直看不上眼的家伙。
更奇怪的是,这个小婴儿竟然知道他是谁。
而且老毒物还能听到小婴儿的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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