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笑,真是好玩,你说什么总是在质疑什么。”
“你这个师兄在他面前也变成了言而无信,随口胡说八道不可信的小人了。”
玄之对我行了个道家礼,带着歉意笑着对我说道:“福主,见笑见笑,胡小姐是我师弟的小表妹,他乍然听闻自己的小表妹可能是一个下蛊高手,知法犯法,脱口而出质问,是情有可原的,你莫怪!”
我回敬玄之道:“我倒不想怪,可惜他对自己家人亲朋好友优待的太厉害。”
“别人在他面前就是该死,他的家人在他面前就是不可能,他这样的行为不是一次两次,是很多次。”
“他在我面前没有任何信誉可言,说话如同喝凉水放屁一般简单。”
玄之见我恼怒,连忙应道:“是是是,福主,您所言极是,但是您怀有身孕不要生气,对孩子不好。”
“师弟,你不相信福主,你该相信我,我不会骗人,更不会拿你表妹开玩笑。”
“你说,关于你表妹有可能对三皇子下蛊的这件事情,你查是不查,问是不问?”
凤九负视线从我的脸上移到了玄之脸上:“查,问,劳烦师兄现在去给我表妹把个脉,再去我表妹的闺房查看一番。”
“好!”玄之应了一声好,撩起衣袖,转身直接往房间里走去。
房间里挣扎不断,怒吼不断的胡允汐,见到他进去,要抓她的手给她把脉。
她一个挣扎谩骂:“哪来的臭道士,敢碰本小姐,九负表哥,你把他拖出去宰了。”
玄之反手掏出一根针,对着胡允汐扎了下去。
胡允汐立马不挣扎,失去了力气一般,呆坐在地上,一双眸子圆睁,张嘴发不出任何一丝声音。
凤九负碍于我站在外面,没有跟着奔进房间。
我瞥了他一眼,带着禾苗来到了门口,站在门口向里面张望着。
凤九负这才跟着过来,站在我身侧,一手端与前手负背后,如竹挺拔。
玄之给胡允汐扎完针之后,撩起衣袍蹲在了她面前,执起了她的手腕,给她把起脉来。
片刻过后,他放下她的手,向我摇了摇头,告诉我她的体内没有蛊。
我的眉头微蹙,她的体内没有蛊,谁的体内有蛊,沈青临又被谁下了蛊?
玄之从腰间掏出一粒药丸,捏碎了撒在地上,一股难以形容的香味弥漫开来,飘散在屋子里。
玄之退到一旁,盯着屋子里的药粉末,紧接着藏在屋子里的老鼠,房梁上的蛇,蚂蚁,不知名的小虫,都陆续的爬了出来,往药粉末爬去。
一只两只无数只,知道的这里是凤家,不知道的还以为这里是什么乡野住宅,里面全是害虫呢!
玄之盯着爬出来的各种虫蚁,争先恐后地舔食着地上的药粉末。
待地上的药粉末全部被它们舔食干净之后,它们全部翻肚而亡,躺在了地上。
玄之用手一一查看,过后,方对我道:“福主,胡小姐体内没有蛊虫,她的房间没有蛊虫。”
“兴许,三皇子体内的蛊虫,不是她所下,而是另有其人所下。”
“三皇子只不过借她之名,行你我不知道之事,造成你的误会!”
我双唇紧抿,目光审视着胡允汐,沈青临对她的偏袒和厚爱已经完全不背着我,超出我的预想。
我不太相信一个可以为我冒天下之大不韪,什么都不要,只要我的男人,会在我怀有身孕短短的时间里,移情别恋,视我为蛇蝎。
玄之把胡允汐身上的银针拔掉,她恢复正常,坐在地上,望着我蓦然一笑:“三皇子侧妃娘娘,你自己抓不住一个男人的心,你就说这个男人被人下蛊了。”
“还说是我下的蛊,可不可笑,我堂堂迎河府胡指挥使的嫡女,我若想嫁给三皇子,直接求皇上赐婚,我便是三皇子嫡正妃。”
“我又不是傻子,如此捷径不走,去触犯大晋律法,搞什么砍头的巫蛊之术?”
我点了点头赞同她说的话:“胡小姐,你所言极是,但是,无论你说的怎样好,怎样的天花乱坠,我一个字也不会相信。”
“我只知道,猪少拱食,诸多抢食,有些人天生拥有好东西,却不允许别人拥有好东西。”
“抢掠,夺别人所爱,是有些人的本能,天性。”
胡允汐啧了一声:“到底是三嫁的女子,底气不足,只能靠男人和男人的爱活着。”
“没了男人,没了他的爱,你就活不下去了是不是,三皇子侧妃娘娘。”
我大方的承认:“是啊,我不相信一个为了娶我,可以舍弃性命不要的男人,在短短的数月里,就不爱我,去处处念你的好。”
胡允汐不要脸的说道:“我本来就好,出身好,长得好,善解人意,干净。”
“不像有些人,一嫁,二嫁,身子不知道被多少人玩弄过,三皇子娶了你,后悔了,不要你,也很”
“允汐,不可胡说八道。”凤九负张口厉喝打断胡允汐:“你是指挥使的女儿,她是三皇子的侧妃,你是臣女,她是天家儿媳,侧妃也是妃,侧妃也是主。”
我心里喝彩,不容易呀,不容易,凤九负为了抬高我的身份,斥责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