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
也见过他发火的模样,但多数是对别人发火。
撒完气,转头看向自己,又不自主的勾起嘴角,眉眼弯弯的朝自己笑着,连声音也温和许多。
小的时候以为这是哥哥对弟弟的宠爱。
现在……对他的这份温柔,却从中感受到了别样的情感。
陆春眠不敢细想,摇了摇头道了声不累,随后加快了步伐,继续向前走去。
本想是拉着他坐下好好聊聊的,问他这一路为何会一字不说,为何行为如此冷漠,经常处于走神状态……
本想问,陪自己胡闹一番,让他不乐意,生气了吗?
但似乎不需要问……一切已经有了答案。
这样的答案,潜藏在心底就好了。
步行了几日,来到了沛昌城。风雪交加,这本该越来越暖和的天,不知是何原因,竟越来越冷了。
或许是出于这场自然灾害的变故,天气阴晴不定。昨日热到大汗淋漓,今日不管加了多少件衣服都不觉得够。
尤其大雪飘飘,陆春眠冻到瑟瑟发抖,艰难的跟在兄长身旁。
所幸陆永晓发现了一处地窖,打开了门,拉着男孩钻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