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月芽眉飞色舞,郑鸳儿忍俊不禁。
月芽眨眨眼:“主子笑什么?难道不养我?”
“养,自然要养。”郑鸳儿声音温和,顺着她说。
月芽见郑鸳儿心情好起来了,才试探着道:“流莹那边,主子要派人过去问问吗……”
上次去见李渊,流莹带着月芽去泡茶,路上流莹将当年的事情简单讲述一遍。
月芽便知道了流莹和郑鸳儿的关系。
所以她才会在流莹跪下之时,急中生智破局。
在侯府众人眼中,她月芽只是个丫鬟,而流莹却跟郑鸳儿有交情的,打了流莹的脸,就代表郑鸳儿没能耐。
可月芽主动请罪就不同了,加上她那些说辞,众人只会觉得她识大体。
郑鸳儿正了正神色:“什么也不能做。”
月芽不解。
郑鸳儿缓声道:“我若是派人去慰问,更显得我在意流莹,下次她们就更知道该往哪儿打。”
“所以我不能动。”
月芽点点头,又为流莹有些叹息,明明今日月芽已经替她受过了,可还是没能过去。
“不过……”郑鸳儿又道,“我不动,不代表别人不会动。”
流莹所倚仗的,可不止她郑鸳儿一个人。
当晚郑鸳儿早早地歇下了,她躺在榻上,回想起元礼今日所说,默默垂泪。
第二日李玄来找她,见她双目红肿,不由一愣:“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