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于是周妈妈自作主张地替老二应下了一些饭局,并杀到周则公司,勒令他腾出时间吃饭。 总裁办公室里,周则把位置让给母亲,自己往那儿一站,沉默着听训,因为他知道他一开口,只会惹来母亲更“激烈”的反应。 其实只要周则坚持住,周妈妈拿他没办法,周则也知道这一点,所以任由母亲说他,免得母亲憋在心里气坏了。 可周妈妈能不知道二儿子想的是什么?她苦口婆心道:“你怎么说也见见,不要抗拒这件事情,你要见了以后说不合适,妈肯定不逼你,你这年纪也老大不小了,不要仗着你是男孩子就能一直拖,你要有这个想法就大错特错!或者你今天给我个说法,这辈子还结不结婚了?” “你要是铁了心不结,妈从此不劝你,要是你这辈子还打算结,就趁早结,咱家不是那种乱来的人家,绝不允许你搞出乱七八糟的事情来,当然妈知道你也不是这种人……" 周则叹气: "妈,您别操心了,结婚这事情不是我愿意就能做得了主的。" 周妈妈愣住了: "你说什么?" 周妈妈是会抓重点的: "我没理解错吧?" 周则倒也坦诚: "确实有了想结婚的对象,但不知道她的想法。" 周妈妈看他好一会儿,缓缓问: “是谁?”那语气仿佛是在问,何方神圣。 周则说: “辛家的女儿辛丹雪。” 周妈妈没从记忆里找出这号人物,想了半天: “你说的是於家被她妈妈带走的那个女儿?” 周则点头,又强调:"她现在叫辛丹雪,不喜欢别人叫她原来的名字。" “那我注意。”周妈妈骤然想起:“她不是才回国,你怎么……” 随着老於总的身体每况愈下,於家人心异动,早就成了一盘散沙,本就不是一个母亲的孩子,更谈何兄弟姊妹的情谊。 而被原配带走出国的女儿突然在这时杀回於家,并迅速在家产争夺战 中争得上风,成了近日圈内的一桩大新闻。 周则接话说: "所以觉得唐突,目前只是普通朋友,她现在大概也没什么想法。"毕竟辛丹雪最近很忙,用她自己的话来说每天都在上演宫心计,每个人都有十八个心眼。 周则便不动声色地邀她留下来秉烛夜谈,他冠冕堂皇地表示这样只是方便他们商谈合作,实则温水煮青蛙,渐渐降低了辛丹雪的防备心。 辛丹雪大概也没想到周则对她有想法,毕竟周则在外人眼里一贯是个不近女色的正人君子。 周妈妈想到辛丹雪母亲和老於总的旧怨,再度叹气: "於学民靠辛家的扶持发迹,真算起来现在一大半的东西都是原来辛家的产业,当年於学民在辛家出事之后出轨,导致原配流产,心灰意冷之下带着女儿远走高飞,於学民如今也是该!" 於家现在的状况可以用十二个字概括:夫妻陌路,父子离心,乱成一团。 周妈妈问: “那女孩如今怎么样,我记得她出国时才六七岁,不知道现在长什么样子?” 周则提起辛丹雪时眼底有笑意: “她是个很优秀的女生,有能力有眼界有魄力,我相信她会是最终的胜利者和继承人。" "这么看好她?" "嗯。" 仅一个字便蕴藏了周则的万千心思,周妈妈知道二儿子是个有自己主意的人,却还是忍不住提醒: "小心你那张嘴,多说点好听话。" 周则并不觉得自己一贯的说话方式有什么问题,但嘴上还是答应下来: "是,我知道。"周则转而问起周玄:“周玄这几天没见着人影,在家复习吗?” 十二月的考研初试将近,周玄被特批在家打卡办公,把主要精力放在考研上。周妈妈说: “哦,他开车送那个小衣的阿姨回老家了。” 周则: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帝都离沛县有六百五十公里,开车要八个小时。周则脱口而出: “他发什么疯?” 周妈妈不满地说: “才叫你注意这张嘴。” 周妈妈语重心长地教他:"小衣是被她这个阿姨养大的,将来小衣和小玄结婚,小衣的长辈就是小玄的长辈,小衣这个阿姨呢, 刚住过院,小玄送她回去也是一种孝心。" 周妈妈说: “现在知道你弟为什么比你更早谈上恋爱了吗?” 周则: 当然了,现在通讯工具发达,飞机和高铁都是便捷且舒适的选择,而周玄选择开车送雁姨回老家,也是因为雁姨中途要去见一趟她年轻时结识的姐妹,师百衣并不放心雁姨独自前去,奈何雁姨说自己过一天少一天,能再与旧友见一面也算了却一桩心事,周玄便自告奋勇,一路送雁姨去长葱省见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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