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她没有开灯,却好像对屋里的一切了如指掌,四处看了看在桃夭门前停了一会儿,又摸黑回了房间。
若此时有光打在她身上,就会发现她看起来并不像白天那般苍老。
一切归于平静,但其实并不平静。
黑暗中,听着旁边有人从窗边跳了下去,桃夭缓慢的睁开眼睛,又等了几分钟才赤着脚走到窗边,伸手掀开窗帘的一角朝外看。
和屋里的黑暗不同,外边有月光,所以能让她很清晰的看见钱老太太一瘸一拐的,每走一步就会出现变化,直到整个人变成了两米高的怪异样子。
依旧是佝偻着腰,但撑破了衣服的后背上多了一张几乎占据了她整个背部的巨大嘴巴,一开一合间,尖利的牙齿上还挂着丝缕的血肉。
因为是背对这边,所以看不清前方的模样,但不用想也知道不会好看。
除了钱老太太,远处的黑暗中有不少黑影在走动,每一个最少都在两米高。
不一会儿,它们似乎凑到了一起,但因为有楼房和花坛阻挡住了视线,什么都看不见了。
她把窗帘放下,若有所思了一会儿又躺回床上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