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类放好,同宋惊枭商量道:“惊枭,我打算用你之前给我的那笔钱,买辆悬浮车,你看如何?”
他以“褚白茶”的身份,不太好动用别的钱财,也不便支出超额,往日购买的普通机甲和光脑,是拿奖学金和分期付款做借口,都是选的档次最低级别的,而能量悬浮车这种对于贫民来说的“巨额”产品,只能借由宋惊枭的名头支出。
“好呀!”
宋惊枭满口赞同:“我怎么没想到呢,咱们一起出行老是打车,的确很不方便。不过,那是你当保镖应得的钱,白茶,你想买什么就买什么,不够兄弟再支持你!”
褚白茶撕开降温贴的包装纸,换下毛巾,朝他额上一贴。
“那就这么说定了。”
尔后他又在宋惊枭的脖颈,腋下和耳后挨个贴上:“头还晕吗?”
宋惊枭滑躺下,脑袋在枕头上轻轻摇晃:“有点渴。”
褚白茶便起身去倒水,酒店饮水设施优越,温开水一直维持在55℃,一次性新型材质纸杯也无异味,褚白茶抿一口试了试,才端给宋惊枭,托扶起他、给他喂水。
“白茶,你真好。”
宋惊枭欣赏着银发美男子前后来回忙活,嘴角的弧度从始至终就没有放下过,可望着望着,他眼前蒙起一片雾气,用力眨也憋不回去,宋惊枭叹口气,闭上眼睛,任由湿润的水迹从眼角滚落。
在原世界,他只有十来岁前感受过生病时被父母无微不至地照顾,但这种照顾,伴随着明确的目的性,父母总是念着“儿子,爸妈对你这么好,以后出息了别忘记孝顺我们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