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五人,快马加鞭,一个时辰时间,就到达鸡冠山区域。
“殿下你看,都察院的人!”
顺着公羊毅所指的方向,永康看到,有不少的人在地毯式搜山。
“殿下,那边也有,好像是大理寺和刑部的捕快?”
尉迟剑也是有所发现,指着远处。
永康转过头来,看到前面几处路口,有衙门装束的人在设卡盘查行人。
看来,是皇帝老子下旨彻查了。
光看这阵势,三司都出动了,若是自己再带人过去,也没多大的意思了。
就是有一点关于刺客的蛛丝马迹,这么多人搜山,早都被破坏了痕迹。
与其闹哄哄地参与,不如折回喝茶。
“我们返回,让他们去查吧!”
永康一勒马头,带着四人就原路返回。
看来,这次大昌皇帝不查个水落石出,那是不会善罢甘休!
“巡防司那边,也彻查可疑人员,外邦商旅被扣了不少!”
尉迟剑的消息,要比永康知道的还要多些。
可见,他们这些侍卫,也有自己的眼线。
“还真不让人安生了!”
永康牢骚四起,对此愤怒不已。
曹豹和佟元没有说话,一路跟随在永康左右,始终保持着高度的警惕。
接连发生的刺杀,让他们不敢掉以轻心。
不觉间,又回到外城辖区。
刚进入东大街,一个貌似熟悉的身影仓皇闪过,样子略显狼狈。
“快看,那不是焦凯么?”
公羊毅眼尖,认出前面路口那人是早上遇见的焦凯。
“他这是怎么了?”
永康也发觉有些不对劲,使了个眼色,公羊毅策马就赶到前面,截住了身形仓皇的焦凯。
焦凯被带到永康马前,永康一看,乐了!
此时的焦凯,面颊青肿,一只鼻孔里,还塞着纸团。
看来,他流过鼻血。
焦凯眼神躲闪,不敢和永康目光对视,狼狈之相令人捧腹。
“焦公子,这是?”
永康强忍着笑,一脸认真地一问。
“让殿下见笑了!”
焦凯自知躲不过,低头应付了一句。
该不会是夏墨林打的吧?
永康心思一转,问道:“说,谁干的?本殿给你做主!”
“殿下,输的银子,我已经给过了,你我两清,互不相欠,各走一边好了!”
焦凯心里有气,回话自然就不甚中听。
永康面上一紧,他老子见了小爷我,都客客气气礼敬有加,这瘪犊子吃炮仗了?
“吆嗬!看来,这焦公子也这么废?挨了打,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永康眼珠子一转,逗了焦凯一句。
没想到,这下彻底激怒了焦凯。
他把塞到一只鼻孔里的纸团抽出来看了看,然后随手一扔,愠色道:“我都被那老东西赶出家门了,就请殿下别再取笑我了好么?我就知道,挨着你准没好事,这辈子够倒霉的了!”
这话说得,让永康一时语塞,娘的,这着躺着也中枪啊!
你那老子训你的时候,常拿小爷我做比较一起骂,这小爷我刚建了些功绩,你老子又拿小爷我训你,这关小爷我何干?
想必是这焦凯回到家里,被焦仁发现了费劲心思做出来的魔方模型被偷,这雷霆大发之下,就赶这个不屑之子出了家门!
想到这里,永康心里一乐。
“这样吧!你我也算有缘,本殿这会肚子饿了,请你吃饭如何?”
“请我吃饭?殿下,你没疯吧?”
焦凯一脸惊异,瞪着眼睛看向永康。
“大胆!”
公羊毅面色一沉,怒道:“打没挨够?敢这样对殿下说话!”
永康摆摆手,制止了公羊毅,向焦凯点点头,说道:“本殿对外城地面不熟,还请焦公子带路,找一家幽静去处,你我边吃边聊如何?”
看似永康不像是调侃他,焦凯这才放松了不少,大嘴一咧,说道:“要说这内外城的街面,我还真的熟,不知道殿下想听曲?还是想吃酒?”
“肚子饿,当然是吃饭喝酒了,听哪门子曲啊!”
永康言明,自己也饿了,目的就是吃饭。
焦凯笑了,眼睛咕噜噜一转,低声说道:“殿下有所不知,这听曲不妨碍吃饭,这京都有的是好去处,那些姑娘们可真俊,嗓音也不错,琴弹得也好,点几个酒菜,边吃边听美人唱曲,美哉!”
看来,这瘪犊子就是个街油子,难怪经常挨他老子的打,一个官宦人家的子弟,成天就混这些地方了?
焦家出这么个玩意儿,也真够焦仁那老夫子头疼的了。
永康心里又是一乐,心道:这玩意儿虽然纨绔,但品行并不坏,且机灵过人,是把做生意的好手。
茶楼那边,虽然派了任午和余高远,但武夫毕竟是武夫,玩心眼上,可不是李子鱼的对手。
要是把这玩意儿给物色过来,让他和李子鱼相互牵制,那么,经营这一块,就大可放心了的。
给他个监市一职,虽然没多大品阶,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