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了,一切都是随着夫家称呼。
这些,应该让霍幼楠懂了才行,必须的。
想到这里,春桃笑道:“马上就成皇子妃了,还使大小姐性子,到了时候,你就慢慢明白了,现在,说什么你都听不进去!”
说罢,霍幼楠连哄带拽,拉着霍幼楠去洗涮。
一身汗味的霍幼楠,在春桃的服侍下,沐浴过后,心里又升起一种莫名的焦躁。
也许是春桃的手,有意无意地触碰过那些要紧地方的缘故吧!
她突然想起那次,在九皇子寝殿的浴室里泡桶时,令人羞愤难忍的那一幕……
要不是她疼急之下,拼命挣扎,说不定,九皇子也不会无聊之下往那些地方跑?
难道,问题真是出在自己身上?
是自己对他的体贴不够?还是没有让他觉得自己是个女人的存在?
我这是使小性子吗?
思怵一番,霍幼楠面上一红,犹豫道:“你说,是本小姐不够女人吗?”
“啊……”
春桃冷不防被霍幼楠这么一问,顿时有些吃惊,但稍一想,懂了。
“小姐很女人的呀!只是,只是脾气有些暴躁,嗓门也是大了些,估计九殿下还是喜欢女人应该娇柔一些!”
“是本小姐嗓门大吗?”
霍幼楠就像炮仗,一点就着。
“这还不算大?”
春桃有些无语,怔怔地望着怒火又起的霍幼楠,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忽然,霍幼楠话一出口,顿觉自己失态,幽幽说道:“难道青楼那些残花败柳,真是能让男人们如此着迷吗?”
“这……”
春桃一阵头大,她也只是初试云雨,还真不懂男人们在这上面,究竟是如何去喜欢?
不过,她倒是突然想到,乌银顿珠却是最近乖巧多了,一颦一笑,居然有那么一点春芬的味道。
难道,这个彪呼呼的女人,也悟出女人的温柔之道了?
“小姐,奴婢发现,那顿珠格格,好像最近柔顺不少!”
说完,暗中观察着霍幼楠的脸色。
果然,霍幼楠紧咬嘴唇,半天不再言语。
“他,不会残了吧?”
良久,霍幼楠终于问出一句。
“这个,奴婢也说不好,虽然九殿下不谙武功,但身板也算强劲,不然,一次叫成十个歌伎,怎么能对付得过来?”
此言一出,霍幼楠又上了火,愠色道:“本姑娘问你脚呢!不想知道那些歌伎的烂事!”
春桃一吐舌头,讪笑道:“其实,这都差不多,奴婢的意思,既然九殿下那么勇武,小姐踩几下,还不至于一只脚残了吧!”
也是,就凭一次叫成十个歌伎的狠劲,挨几下脚踩,应该无甚大碍的。
看来,这传言可畏啊!
其实,永康就单独会过琼瑶一人,至于那十几个莺莺燕燕的歌伎,只有焦凯才车轮战过的。
如此来看,除了大昌皇帝倒是希望永康成天泡在女人堆里。
而霍家,那是对这种事更是深恶痛绝!
霍青遗孀,正是因此而被气倒。
偌大的镇国大将军府,却是满门的孤寡,盼着能有个男人,给这家里增添些阳刚之气的人选,还是如此登徒之流!
难道镇国大将军府,命该如此?
难道霍家女流,就该受此等的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