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些时间对于元娇娇来说刚刚好,她立马将齐冥再一次扶起来了。
而景凉国呢,在现在的景凉帝统治下,用不了几年也会步入正轨。
元娇娇选择这个时候去景凉国,万一真的让她傍上景凉国这一棵大树,那该咋办啊?
狗蛋将心里所想一股脑地全部告知给了元清婳。
元清婳无所谓地说道:“你有没有听说过,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能有萧景淮这个脑力强到爆的人做弟弟,当哥哥的能笨到哪里去?”
“我就不信景凉国的皇帝是个没脑子的。”
若真是没脑子的,一个孱弱多病的皇帝,底下还无子嗣,怎么能做那个位置那么久?
元清婳懒得去点评,景凉国实在是她目前手还伸不到的地方,既然萧景淮给她传这个纸条,却并没有叫她的意思,而且听着隔壁毫无动静。
想必萧景淮给她送了个信,就紧接着走了。
他表现得那么坦然,就让他去办呗,那毕竟是人家的国家,就算再好的朋友,也不能插手人家的家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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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阳光透过窗户缝隙照进屋内,照射在花瓶内装饰屋子的鲜花上,外头树木的枝子悄悄探进窗户,仿佛在对着元清婳那四仰八叉,还流着口水的睡姿嘲笑着。
元清婳不知道自己怎么起来的,反正等她清醒的时候,她已经被玉兰抱在怀里了。
元清婳看着摇摇晃晃的院内景象,给她直接吓醒了:“哦吼!完了起猛了,看见自己会瞬移了。”
玉兰听着元清婳醒了,轻笑一声:“殿下醒啦?早膳已经准备好了,一会殿下用过早膳,奴婢送您去尚书房。”
奥对,她今天得去上学。
元清婳浑身卸力,垂头丧气地趴在玉兰肩上,之后又像是傀儡一般,张口闭口咀嚼,任凭她们往自己嘴里塞早餐。
元清婳直到坐在尚书房的位置上,那股子颓废才散去,只因为白椰实在是太吵了。
白椰可能因为第一次做这种事情,难得有些激动,却又不敢表现出来,生怕坏了元清婳的事:“婳儿,你说我们能成功吗?万一他们不信怎么办?”
元清婳打了个哈欠,一副没休息好的样子,懒洋洋开口道:“不会的,不是有你哥吗?放心吧,肯定可以的。”
白椰想了下,觉得也是,他哥哥别的不行,就一张嘴欠得很,每次在爹爹生气的时候,都能怼的爹爹哑口无言。
白椰眼睛一转:“那他们若是相信了,却不愿意做怎么办?”
元清婳闻言瞥了她一眼,叹口气:“少女,不要小看我的洗脑大法!”
她可是看过好几期缅北纪录片,里面讲的那些营销手段和洗脑大法,她统统都记住了。
元清婳见白椰还想开口,赶忙拉住她,小声的在她耳边说道:“夫子来了。”
白椰一转头就见夫子抱着一本书从门口走进来,这才堪堪闭上嘴巴,专心听课。
元清婳在这期间疯狂打哈欠,好不容易等夫子讲完课。
她已经快失去意识了,小手托着腮,小脑袋一点一点的,眼看就要砸到桌子上去了。
被元明镹眼疾手快的接住,温柔的拍在她的背上:“婳儿昨日没有休息好吗?”
他看着元清婳眼底的乌青,眸中是快要溢出的心疼和关怀。
元清婳猛然醒过来:“念完经啦?”
一堆什么乎,什么也,还有弯弯绕绕的文言文,实在和念经没啥区别,她阔别学堂多年,再次听还是觉得脑瓜子疼。
不然她曾经也不会选理科。
元明镹宠溺的笑道:“嗯,念完了,要躺在皇兄身上休息会吗?”
狗蛋:真是一个敢问,一个敢答,神特么念完了。
元清婳听说下课了,直接没了困意,眼底的困倦消失转而清明代替:“不用啦,今天给你看好戏。”
元明镹揉揉元清婳软乎乎的小脑袋,沉声道:“好。”
元清婳转头给白霆一个眼神,示意他可以开始表演了。
白霆会意的站起身,朝着最前方夫子讲课的地方走去,引得众娃纷纷侧目。
白霆装模作样的清了下嗓子,突然他猛的坐在地上就开始哭嚎:“哎哟,可疼死我了!我怎么那么惨啊!身受重伤还要来上学堂,连个休息的机会都没有,全天底下的人没有比从军的人更惨了。”
嚎的声音气吞山河哪里有点重伤的样子?
元清婳:……。
白椰好奇歪头。
白霆边哭嚎,便用手抹了把并不存在的眼泪,眼睛掀起一条缝,暗中观察。
孩子们都很喜欢听战场上的事情,尤其是男孩子们,男孩子统一在小的时候都有个英雄梦想,骨子里流着的都是滚烫的热血,想要出人头地,做救世主。
他们一听跟从军有关系,纷纷露出兴趣盎然的表情,凑过去关心道。
“白兄你怎么了?”
“小将军你受伤了吗?严不严重?”
“是保家卫国的时候受伤的吗?”
“肯定是啦,肯定是杀敌人的时候留下的伤。”
一众娃七嘴八舌的讨论着。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