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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元清婳皱了下眉。
萧景淮嘴角的笑遮挡不住,语气满是温柔:“还疼吗?”
元清婳愣了下摇头,嘴唇可能是因为啥过敏了,她想不到平日里尊重她的萧景淮敢对她做什么,因此没有往别的方向想。
她现在更想知道她昨晚到底有没有拿刀威胁人家,这才是她很有可能做出来的事。
“我昨晚……做了什么?威胁你了?”
萧景淮嘴角的笑容僵住,眼睛在她脸上扫着,试图找出什么:“你不记得了?”
元清婳颔首,有些尴尬,但面上不显。
只要她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尬门。
萧景淮收回手,垂眸望着手里的扳指,无言片刻,轻声道:“不记得也好。”
昨日的事,发生在宸王府中。
在他的地盘,没他的指示,任何人传不出去半分。
这样也好,不会对她名誉有损,虽说感觉有些许憋屈,但事关她的名誉,便罢了。
萧景淮抬眸就见元清婳小手绞在一起,浑身散发出忐忑不安的气息,乖巧地等着他回话。
他嘴唇一扬:“殿下说要收属下回去做面首。”
元清婳:!!!
王德发?你是谁?我是谁!好可怕,麻麻我想回家!
元清婳绷着小脸,默默将被子盖过头顶躺下,安详地将手交叠在胸前。
卒。
萧景淮被逗笑,胸腔内发出闷笑声,身子的颤抖带动了床榻。
这么一笑给元清婳整的更加难为情,翻了个身,懒得理他,一会她得好好问问狗蛋昨晚的情况。
萧景淮伸手拉她的被子,没拉动,垂眸一看,她小手抓得死紧。
“快出来,别闷着。”
元清婳死死地抓着,但耐不住萧景淮力气大,他用了些力气,她从被子里捞出来。
元清婳小脸通红,不好意思的抬头瞥他一眼,好家伙,他眼底的笑意都要溢出来了,怎么看怎么觉得他在嘲笑她。
她胜负欲被激起,口不择言道:“哦?我邀请你做面首,你同意吗?”
面首哎,又不是驸马,那可是妾,萧景淮这好强的性子,绝不可能同意。
元清婳想到这有些得意的扬起头,哼,没话说了吧~
萧景淮深深的望着她,眼底是溺人的笑意:“嗯,我同意。”
元清婳被吓得身子一颤,瞳孔地震,脸上的得意被惊恐所替代:“你什么时候被夺舍的!快把我高冷霸气的萧景淮还回来!”
萧景淮闻言轻笑低下头,他什么时候在她面前冷了?
高冷这个词还是元清婳亲口给他解释的,当时解释的是又高又冷,高,他承认,但冷,打死不认。
萧景淮站起身到一旁的梳妆台拿起一把木梳,回到床榻前,转过元清婳的身子,给她梳顺一头墨黑如瀑的秀发。
“今日要去找太子殿下吗?”
元清婳抱着膝盖,望着外头的艳阳天,点点头。
闹过之后,心里畅快许多,但眼下的问题还没有解决,刚刚提起狗蛋,便想起系统。
很好,又心塞了。
萧景淮不知为何她突然情绪低落,他抿直唇,无声地在尽量不触碰到她身体之下,凑近她的耳畔,故意在她脖颈处洒落气息。
缓而不腻,温热且暧昧。
元清婳怕痒,下意识缩了下脖子,刚想回头,却被萧景淮用手挡了回去,只感觉到萧景淮低沉暗哑富有磁性的声音入耳。
听得她耳朵有些发红,浑身酥酥麻麻的,感觉像是成群结队的蚂蚁在身上爬:“殿下若不开心,属下愿意尽心伺候殿下。”
这是从哪来的开了屏的花孔雀?
元清婳吓得心脏都要炸了,什么玩意,他说啥?喝个酒给脑子摔坏了吧?
她动作很快,猛地跳下床榻,靠在桌子上,一脸惊恐望他:“你吃错什么药了?”
呔!是何方妖孽占据了萧景淮的身体!赶紧滚!太吓人了。
萧景淮随意搭在左腿上的手缓缓攥紧,将眼底的情绪隐藏,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垂下头,装作不经意般把玩着手里的木梳:“这是我从侍女聊天中听到的,据说女子不开心时,男子如此哄,娘子便会展开笑颜。”
萧景淮扭过身将梳子放下,他背对着元清婳,使她看不清情绪,他语气中夹杂着些许疑惑:“难道是我听错了?”
元清婳一言难尽的抿唇,e,也没错俗话说得好,床头吵,床尾和。
“以后这些你少听,有害身心健康。”
这一天天的好的不听,净听些乱七八糟的。
刚刚她都想好,要找人来驱魔了。
萧景淮乖巧点头,站起身跟她说道:“今日我可能要晚些回府。”
元清婳站在原地还没从萧景淮那诡异的感觉中反应过来,呆怔地点头。
萧景淮刚打开门,似是想起什么,脚步顿住,回头见元清婳还僵在原地,他抿下唇:“以后不要自己饮酒,往后想饮酒,可以来找我。”
说完他便离去。
元清婳僵着脖子盯着萧景淮离去的方向。
不是等会?她什么时候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