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那些居住在四合院的人并未对石墩给予理睬,在严埠贵指示下,他们按序排队等候分割肉类与鸡汤。虽然整只鸡体积不大,但对于每人来说多少也能分食一口与一些,这些皆为稀有之物。
秦淮茹也曾尝试透过眼泪获得旁人同情。只可惜先前惯有的伎俩现已不再奏效。
在往日运用这种方法时,大都不会侵犯他**益。但在今非昔比之下,已经威胁到他们的利益之时,无论秦淮茹流多少眼泪,甚至血泪,都未能改变那些同院者的漠视,毕竟最先保住自己的利益才是最重要之事务。
“我跟你们拼了!”气急败坏的傻柱怒声道。旋即,便向众人狂奔而至。
“你这蠢货,一边凉快去!”尚未等到石墩接近身旁,严介诚即刻奔跑向前至石墩身侧,一记脚力蹬在他的拄拐之上。
“啪”地一声,石墩跌倒在地下,而严介诚趁势一脚踢向他的面孔上。
昔年的手下败将,此刻却敢对他放肆嚣张,傻柱心中怒火腾腾。愤怒激发出力量,足以增强战力。
趁跌卧于地面之时,石墩便用他手中的柱拐猛敲严介诚的腿部。
“跳开了!”严介成一个跳跃便轻易地跳出攻击范围。正准备挥棍重新站起来之际,此时的严释放已悄悄移动至石墩身后展开攻击。正确来说,他是出了一脚。
他的一踢直接将另一边的拄拐扫走。瞬刻间,传来“叭嚓~”的声音,石墩再次摔落在地面上。
就在阎解成和阎解放利用优势分别踏住了傻柱的手腕,傻柱因疼痛而松手,随后两人踢走了他的拐杖。
此时刘光天、刘光福也赶回来,并立刻加入了围踢傻柱的队列。
对于四合院内的年轻一代而言,无论是地位最高的许大茂还是地位最低的刘光福、阎解旷,每个人都曾经受到过傻柱的暴力相向。如今若不动手惩罚,更待何时?等待傻柱痊愈后,那将不再是自己动手教训他而是会被傻柱报复。
"阎解成、刘光天,你们这帮**。"傻柱怒喝骂道。
然而,此时此刻面对这群年轻人的一致进攻,傻柱也只能动动嘴皮发泄。四合院的年轻人们轮番用力地踹着傻柱,决意给他一个深刻的教训。
见状易中海想要起身去帮助傻柱,但却受到了老伴儿的一阻拦。
"你想干嘛?你这伤得体无完肤的,哪能斗得过那群小家伙?以前你总是保护这个傻柱,若他们再趁机揍你一场该怎么办?"
"而且你已经不再是以往那个有着高薪的技术工人了,你的工资少之又少。此外,你的伤也不属于工作伤害,哪能得到赔偿呢。我们的钱已经不多了,如果再发生些事情只会给我们增添更大的困扰。"
"况且你自己的生活都有困难了,你还关心这个常常坑家人的傻柱?连他自己家里人都不管,我们又何必插手?"
"依我看,傻柱也应当吃一些苦头才是。我们还是先照顾好自己的身体吧。"她郑重地说。
往日易中海占尽优势,老太太只是一心顺着他。但今天易中海受伤,情况大逆转,现在必须让她站出来,不然以棒梗那个不懂感激的小人性格,肯定就会开始横行无忌,为非作歹。
为了避免被人凌虐,这个老太太不得不坚强。老太太不在乎跟许大茂对上的可能性,收拾像棒梗这种小人绰绰有余。
听到这番话,易中海皱起了眉。他并没有思考怎么去救傻柱,相反老妻的话启示了他。
"嗯,对了。我可以控制自己的伤势,让它看似像是工伤造成的。然后可以直接去住院就医,那样就可以通过厂区报销药费。”易中海心想。
轧钢厂区里当然会有试图利用这些手段钻空子之人,不过以往易中海财力雄厚,不会去关注这些邪道,而今他浑身疮痍却囊中羞涩,只好选择这样一条路了。
一有了这个念头,易中海便坐下。
"你所说的没错。连我自己都有难自解之局了,怎么去拯救傻柱。母亲,请您了解我并非性不愿过问此事,但这傻柱确实惹人生气。"易中海带着无奈笑容解释道。
老太太心里自然万分不忍,可是也深知自己当前的无能为力,于是只好发出一声长叹声,然后坐在那儿,一言不语。
"快吃吧,先把饭吃完,吃得饱饱的,早点把身体养好再说。”一位大娘说着,随后把分配给她的那块肉给了易中海,并把汤递给了耳背的老太太。
“这只鸡本就是咱们家的,要是不是因为傻柱惹事儿,哪有这么多的事端?老头子啊,你以后工资拿到手就直接交给我;要是院子里的人敢再来索要,我绝不服输,他们能跑去撞**边的石狮子,我们也一样办得到。”大娘叹息道。
“但是……”易中海刚要说话,
“没有什么但是,你的那些事情已经被社区与工厂处罚了一次,他们没有道理没完没了找咱们的麻烦。都是那许大茂看准了你胆子小、怕事才会这样。”
“明天我就跟这位老太一起去找社区主任王阿姨,不信她不管这个事情。她若是不管,我就一脑袋向社委会门框上去,谁都别想过好日子!”大娘面带凶色的说道。
“没错,小易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