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不希望被人轻视!况且,他颜如卿今日敢仗着棋艺白嫖,明日就能凭借文采上街明抢,这不是扰乱行业秩序嘛!为了大商的社会繁荣与稳定,这种人,陈某自是留他不得!如今不过是顺手为之,还这烟花柳巷一片朗朗乾坤罢了!不值一提!”
陈行一边享受着两女的服侍,一边接着道:“不过,青楼终不是长久之计,若是遇到合适的人还是趁早从良吧!以色事人者,又能的得几时好?再不济存点钱,做点小买卖,换个营生,总比等到年老色衰,郁郁寡欢死在这青楼里强!”
男人有两大爱好,逼良为娼以及劝娼从良!
“小公爷说得轻巧,从良哪有那么容易,即便是从良,除非换个地方生活,否则还是会遭人指指点点!”
“这倒也是!不过,还是那句话,有机会就趁早改行换个营生吧!”
“奴家也想换个营生,可是一没手艺,二没本钱,也就是这身子还算干净,可今日便是梳笼之日,身子给了小公爷,往后奴家连这唯一的资本也没有了,除非……”清风没有接着说下去,而陈行也没接话!
怎么?把小爷当什么人了?见着美女就走不动道的好色之徒?我呸,小爷可是读春秋的!
一时间房内寂静无比,谁也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什么才能打破这片宁静!
“小公爷,时候也不早了,您看……”清风略带羞涩道。
“是啊,小公爷,夜深了,该早些休息了!我家姑娘今夜可是第一次呢!”小丫鬟掩嘴调笑。
“啊?什么时辰了?”
陈行故作惺忪,睁开半眯着的眼睛问道。
小丫鬟道:“回小公爷的话,快子时了!”
“什么?快子时了?那岂不是要宵禁了?”
“是!”
陈行一惊,连忙翻身坐起,穿好鞋子衣物,整套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看得两女目瞪口呆!
整理好衣衫,陈行拱了拱手:“既然时候不早了,清风姑娘还请早些歇息,陈某告辞!”
在清风与其丫鬟错愕的目光中,陈行端起桌上的盒子,头也不回地朝着门口走去。
略一迟疑,清风还是喊出口:“小公爷……”
陈行疑惑的回头,看着清风恋恋不舍的眸子,一拍脑门懊悔道:“瞧我这记性!”
接着随手从盒子里抽出几张银票,放在桌上讪笑道:“放心,陈某言出必行,说给你五百两只多不少!告辞!”
“姑娘……这……这就走了?”小丫鬟不可思议地看向清风。
清风也是一阵气恼,自己很丑吗?来这儿就是为了让我帮他疏松筋骨的?还一进门就让我帮他数银票,这都什么人啊!
“罢了,走了也好,免得浪费了迷魂香!”清风赌气似的说道。
……
门外等候多时的翠儿看着陈行神清气爽的从房里出来,也是一脸不解:“少爷,不在这儿过夜?”
“怎么?咱仨是没家吗?”陈行没好气道。
“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少爷,那可是花魁,清风姑娘!今夜还是她梳笼,你就这么走了?不太好吧?何况还花了三千两呢!”翠儿惋惜道,也不知是心疼清风,还是心疼三千两白花花的纹银!
“梳笼怎么了?合着她梳笼还要我陪睡呗?那可不行,那是另外的价钱!”陈行一本正经道。
“可您得了人家姑娘的身子就走,多让人心寒啊!”
翠儿眼眸含泪,女子的第一次总是希望有位体己的良人陪伴,哪怕是逢场作戏,也是如此,可如今自家少爷睡完就走,多少是有些薄情寡性了!
陈行眉头一拧:“等等,翠儿,你可别造谣啊!我不过就是让她替我疏松筋骨,别的可什么都没干啊!”
“什么?”翠儿捂嘴吃惊的望着陈行不敢置信。
“废话,不然你以为少爷我在里面待着是干嘛?小小年纪思想怎么这么龌蹉!”
“可是……可是……”
小伍插嘴道:“少爷,这可是青楼!”
“什么话?青楼怎么了?青楼就不能疏松筋骨了?”
翠儿小声道:“可是……”
“行了,别可是了,赶紧回去吧!再不走,一会儿迟了,该碰着鱼鳞卫那群三孙子了!”
陈行不等二人回话,率先迈开脚步风驰电掣般的朝着雨露阁大门走去……
就在三人离开不久,一只蓝羽鸟儿飞落在清风的窗边,不停地用鸟喙啄着木窗。
小丫鬟听到动静,熟练地打开窗子放鸟儿进来,从它脚边的信筒中取出一张字条,随手抓起一把鸟食撒在桌上就不管它了。
接着将字条交给披着薄纱半倚在贵妃榻上的清风。
清风慵懒的身体,陡然绷直,吃惊地看着纸条上的信息,似是以为看错,还拼命地揉了揉眼睛……
翌日,清晨……
“三上老师,来,换个姿势!嘿嘿!哥哥要进去咯,我的很大,你忍一下!哎,别走啊,你跑什么啊……”
床榻上的陈行也不知梦到了什么,嘴里不停地呢喃着些旁人听不懂的行话。
可就在潜龙即将入深渊之时,突如其来的嘈杂声将美梦化为泡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