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道:“六部不敢管的事,我们天鹰卫来管!六部不敢杀的人,我们天鹰卫来杀!一句话,六部能管的,我们管,六部不能管的,我们更要管,先斩后奏,女帝特许!”
陈行张大着嘴巴指着陶牧结巴道:“敢……敢问陶…陶大哥可认识雨化田,雨公公?”
“嗯?”陶牧一愣,不解道:“小公爷是要找宫里的人?据我所知,雨这姓氏很少见,至少宫里我没见过!若是小公爷……”
“别别别,我就是随口一问,随口一问!”
陈行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心中感慨:玛德,老子差点以为碰上老乡了!
“既然如此,陶大哥咱就赌上一把,就赌天鹰卫掌旗一职!”
“好,不过若是小公爷输了,又当如何?”陶牧轻笑道。
“陶大哥觉着呢?”陈行虽有百分之九十把握自己不会输,但既然对赌,赌注自是要公平!
陶牧犹豫道:“若是陶某侥幸赢了,还请小公爷日后莫要再喊秦大人为街溜子如何?”
陈行不可思议道:“就这么简单?”
“嗯,就这么简单?”
“陶大哥!”陈行神色有些不自然道:“要不,你再加点赌注吧,不然这掌旗我当着不安心!”
谈笑间,一炷香的时间很快就要过去,就在众人包括陈行自己都以为要输的时候,一道嚣张跋扈的声音突然自群芳苑响起:“去把你们群芳苑的头牌叫出来!”
陈行听到这个声音顿时喜极而泣:你个大怨种,总算来了,你要是不来,老子可就亏到姥姥家了!
就在这时,线香恰巧熄灭……
“李爱卿,话朕也会说,若是单凭说句话就能平息战乱,还要兵部做什么?”
李成贤抬头瞧见秦若澜俏脸上写满不高兴三个字,心里也是发苦,这都什么事啊,好好的豫州州军意图谋反,兵部一不缺你们吃,二不缺你们穿,年年饷银按时发放,自己这个尚书做的还不如底下的侍郎舒坦,非得给自己找什么事儿啊!
“陛下息怒,老臣实在是无法确定豫州州军意图谋反一事都有何人参与,按理说与之相近的云州可解燃眉之急,然,老臣也不知这云州州军是否也参与其中,若贸然派云州州军前去镇压,对方趁此机会合兵一处,岂不是正中贼子下怀,令其做大?所以,老臣不敢妄言,还请陛下明鉴!”
“这……”秦若澜一时陷入两难的抉择。
这也不怪秦若澜,关心则乱嘛,若是谋反,背后之人,势必要拉帮结派,若单只有豫州一州,无非是肉中刺罢了,虽疼了些,但不至于要命,毕竟孤掌难鸣,成不了大事!
可若不是,引兵去救,最后弄得个弄巧成拙反倒是成全了对方所谋,届时,得不偿失不说,燃起的烽火可就不是一州之地了!
“李爱卿以为此事应当如何?”秦若澜沉声道。
“老臣以为,此事应当交由麒麟军处理?”
“麒麟军?”秦若澜冷笑道:“麒麟军远在大商北境,若是交由他们,朕还不如一道诏令让西边的陈老国公领玄甲军回来更快些!你当朕是三岁小儿吗?”
“老臣不敢,陛下误会了!”李成贤磕头如捣蒜道:“陛下可能是太过忧心国事故而忘却了,明日是镇国公家楚老太君七十大寿,也是楚年行休假回家的日子!”
“楚年行?楚家的独子?这与他回来有何干系?”
“楚年行于今夜抵达楚府,一同随行回来的还有三千麒麟军!”
“三千麒麟军?”秦若澜柳眉微蹙,语气稍显森冷!
秦若澜第一时间想到的是三千麒麟军而不是楚老太君过寿。
由此可见,秦若澜在心里还是对掌握重兵的大臣很是忌惮!
李成贤一听就知道秦若澜误会了,连忙解释道:“这三千麒麟军并非是为护送楚年行而来,实则是顺道而为,前些时日不知怎的,有人将乞塔皇室的一名皇子头颅悬挂在武宁城外,这引得乞塔人愤怒不已,当即派兵攻城,镇国公领兵迎战,并与前日将其尽数击退,缴获马匹辎重无数!特才命人押送回京都,顺道护送楚年行回家!”
“杀的好!原来如此,镇国公有心了!我大商有镇国公此等柱石,何惧外族蛮夷?”秦若澜闻言柳眉舒展,想起前些日子自己被乞塔人刺杀,如今自己没事儿,对方反倒是死了个皇子。
这叫什么?这叫偷鸡不成蚀把米!
一想到这,秦若澜心情颇好道:“传诏,镇国公领兵抗敌有功,加封楚宁氏为一品诰命夫人,另赐玉如意一对,恭贺楚老太君寿辰!赏绸缎百匹,黄金万两,赐忠勇之家匾额一副!”
一旁的王承瑞立刻应声道:“喏!”
“对了,传楚年行入宫觐见!”
……
镇国公府内张灯结彩,下人们东奔西走,忙碌个不停,只为明日一早诸多贵客临门!
“孙儿见过祖母!”
“快起来,过来让祖母看看!”
堂厅内,慈眉善目的楚老夫人看着堂中跪着的孙儿欣喜万分。
多少年没有看到楚年行了,楚老太君不由得垂泪怒骂:“你那混账爹真不是个东西,将老身孙儿一带走便是三年,三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