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算什么东西?”
“你……你胡说!”叶英不信道:“若是有此等清官,御史台又如何会不知?又怎会不替他讨个公道?”
“御史台?不过尽是些逞口舌之利的废物罢了,做不来半点正事!”
“你……你休要在这胡言乱语!”
“我说错了?狗屁的御史台,名义上是监督机构,可实则就是些尸位素餐的废物!豫州赈灾粮案,山桑县前任县令灭门惨案,他们查了个什么玩意儿?真要我说,当初一起查案的天鹰卫也是群废物!”
陶牧在旁被骂得一声不吭,没办法,谁让当初没查明真相,落人口舌,有错就要认!
何况不认不行啊!
女帝还在呢,更不要说上一个想对陈行动手,至今还躺在床上的王承瑞了,这都是前车之鉴啊!
陈行不屑道:“他们才是读书人,才是真正的“官”,才当得起才子佳人的称呼,而你们这群人,不过是仗着会几句诗词,卖弄风花雪月的废物罢了!”
“你放肆,胆敢编撰故事朝御史台泼脏水我……”
陈行双眸一寒,又是一个巴掌抽了上去,冷声道:“你可以不信,但不能说我编撰,因为上一任县令便是因此满门被灭,他叫李常山,是我夫人的父亲,也是我的泰山!”
赵馨玥神色略显哀愁:“那后来的那位谢县令怎么样了?被奸人所害了吗?”
陈行倒是有些意外的看了这个姑娘一眼。
随即手指一楚年行似笑非笑道:“这个啊,你就要单独问他了!”
赵馨玥俏脸生霞,似是被人看穿了心思,有些手足无措!
成人之美的事情,陈行非常乐意伸出援手,结个善缘嘛!
一把拽过楚年行,推向赵馨玥:“去,给这位姑娘好好说说,咱们是怎么把谢大哥和嫂夫人救下来的!”
楚年行尴尬地挠了挠头,不好意思道:“陈哥,我当时还在路上呢!再说了,救人那会儿,我在替你堵豫州城门呢!”
秦若澜三人闻言纷纷被楚年行的傻样给逗笑了,一旁的赵馨玥也是笑吟吟地看着憨憨的楚年行。
陈行怒其不争道:“你个小废物,多好的软萌妹子,你不懂得把握机会,娶她不比娶秦若澜那街溜子强?你怕不是个吧?这么喜欢被虐?”
楚年行先是一愣,随即手忙脚乱道:“陈哥,你可别害我啊!我可娶不了秦……秦大人!”
“哈?”陈行目瞪口呆地看着楚年行一副瑟瑟发抖的样子:“你俩不是一对?”
“谁和你说我……我和秦大人是一对的?”楚年行哭丧着张脸看着陈行。
楚年行真是欲哭无泪,自己都是造了什么孽啊!
这话要是传到女帝耳中,自己便是不死也得脱层皮!
叶英见自己被这人连抽了两巴掌不说,如今还被二人无视。
于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冲着外围的护卫叫喊道:“还不快过来!”
几名凶神恶煞的护卫闻声而动,立刻将陈行等人团团围住!
陈行不急不缓地看着叶英道:“你什么意思?还没被打够?”
叶英面色狰狞:“小子,打了我,你不会以为就这么算了吧?”
“哦?你待如何?”陈行好整以暇看着叶英轻笑出声。
“你……”
见陈行不仅不害怕,反而有恃无恐的样子,令叶英更是怒气上头!
“给我将这个恶徒绑了,送交京兆府查办!”
叶英一声令下,几名护卫抽刀上前,吓得一众大家闺秀,惊呼出声!
陈行丝毫不惧,扭头对着孙长兴几人开口:“别打死就行!”
程大利嘿嘿一笑:“好嘞,少爷!”
约莫一盏茶都用不了的时间,除了叶英外,几名护卫没有一人站着。
陈行这才起身,抽出小伍悬挂在腰间的佩刀,悠然自得地朝着叶英走去,后者被吓得步步后退,面带惊恐之色。
“你……你……你不要过来!”
“不是你要抓我走的吗?怎么这会儿又要我别过去!”
“你……我……”
叶英早已被吓得语无伦次。
陈行摇了摇头,可怜道:“你这人着实可怜得很!除了仗着父辈树荫,你还会什么?以为靠着会吟几首好诗,对得上几副对子就能得到贤名了?就能为自己谋个好前程了?若是外邦蛮夷侵犯我大商领土,你以为靠着你的歌词便能击退他们?对与错的评判标准从来都是取决于谁的刀锋更为锋利!孩子,记着,口径即正义,射程便是真理!”
叶英傻乎乎地点着头,他被陈行吓坏了,根本不知道陈行在说什么!
但是有一点他明白,若是不点头附和,自己的小命恐怕是保不住了,故而不敢不从,生怕答错一个字,这人的屠刀便会落在自己的脖颈上!
“下辈子,做个好人!”
说完,陈行脸色一冷,手中长刀高高举起,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猛然落下。
不少胆小女子已经闭上双眼,不忍直视,更有甚者被吓得高呼不要。
叶英更是不堪,双眼一翻,直接晕死过去。
陈行见状,将手中的长刀插回小伍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