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我,可惜,只学会了点皮毛!”
陈行并不意外,早先他就猜测过小伍的身份,只是小伍一直没说,自己也就没问,毕竟这年头,谁还没点小秘密不是?
“将军?”苟城安疑惑的看向小伍:“伍兄弟也从过军?不知是州军还是?”
小伍喃喃自语:“时间太久了,记不大清楚了!”
苟城安也很识趣,小伍明显是不想提及过往之事,他自然也不会讨人嫌的打破砂锅问到底!
“对了,少爷,若是你想练武,不如就练枪吧!”小伍突然看向陈行认真道。
“我?”陈行有些错愕,小伍先前还说自己不适合,怎么又开始让自己练枪了?
“嗯!”小伍点了点头道:“虽说可能没有太大作用,不过若是能坚持下去,即便是比不得江湖高手,但是一般的地痞无赖还是能解决的!”
陈行摸着下巴,沉思片刻后狠狠地点了点头:“妈的,干了!不练就没机会,练了说不定还有一丝可能,万一我真要是个练武奇才呢!你说是……哎,小伍,你别走啊!你要干嘛去?”
“少爷,你好意思说,我可不好意思听,我要去吃饭了!”
“哎,吃饭你倒是等等我啊!”
……
“属下无能,市井坊一事办砸了!”徐鼎天单膝跪地,神色惊惧不已!
“你也知道你无能?”
幕帘之后的中年男人将手中茶盏放下,语气冷漠道:“黑雀如今这般不堪大用了吗?本王现在倒是有些后悔当初将你等从陈世忠的手底下救出来了!”
“还请王爷再给属下一次机会!”徐鼎天低着头沉声道。
中年男人一听这话顿时怒不可遏,一把抄起案桌上的茶盏朝着徐鼎天的脑袋就砸去。
“机会?本王给了你们黑雀一次又一次的机会,可你们呢?哪次不是铩羽而归?折了本王多少死士?但凡有一次能成事,本王如今也不至于会这般被动!”
徐鼎天不敢说话,鲜血顺着额头流下也不敢擦拭!
“徐鼎天,本王告诉过你,不是只有你在为本王做事!你是不是觉着离开黑雀本王就成不了事儿了?”
“属下从未如此想过!”
“那你告诉本王,你们黑雀如今的作用在哪里?”中年男人一拍桌子怒斥道:“本王只看到因为你们黑雀而将原本的布局人手全部打乱!本王现在恨不得杀了你!”
徐鼎天身子微微一抖,连忙将脑袋紧贴地面:“还请王爷再给黑雀一次机会将功补过,若是再失败,不用王爷出手,属下亲自动手杀了他们,再自裁谢罪!以此来报答王爷当年的救命之恩!”
“哎!”中年男人长叹一口气道:“罢了,罢了,最后一次机会,你们去南道郡吧!李维宇会告诉你们要做什么!”
“谢王爷!”
中年男人摆了摆手,语气阴森道:“先别忙着谢,若是这次还不成,别忘了你刚才的话,届时,便是你想反悔,本王也有的是办法将你们黑雀尽数抹去!”
“不敢,属下定然誓死完成王爷交代的事儿!”
“行了,你去找维宇吧!”
“喏!”
……
饭桌上,陈行一边抱着囡囡给她夹菜,一边关切道:“白展伤势如何了?”
孙长兴一听陈行提到白展,便将手中的碗筷放下,随手一抹嘴巴开口道:“多谢小公爷挂心,五弟的伤势已无大碍,多亏华神医妙手回春,这才将五弟从鬼门关给拽了回来!”
“要我说,不如直接去意满坊打砸一番替五弟出口恶气!”程大利嘴里的肉包子还未咽下,嘟囔着嘴嚷嚷道。
“憨货,凡事自有小公爷做主!你在这瞎嚷嚷个什么劲!吃你的饭去!”孙长兴没好气的瞪了一眼程大利。
陈行洒脱一笑:“大利说的这话倒也在理,只不过这意满坊却也不是那么容易打砸的,别说次辅的儿子都被打得躺床上半个多月,便是那日面对我等甲胄在身的将士,他们也丝毫不惧,这意满坊恐怕不是想象中那么简单!”
“那怎么办?”程大利看着手中的肉包,顿时觉得食之无味!
陈行眼珠一转,看向季素道:“素娘当日可还记得什么?”
季素知道自己的话能在一定程度上帮助到陈行,于是放下手中的筷子,秀眉紧皱,似是在努力回想那一日的经历。
“小公爷,那日我与囡囡被绑过去之时,我们母女二人皆是被蒙着眼的,也不知是如何进去的,只是感觉那地方有些空荡,隐隐还有些湿冷的寒风吹来!后来又走了一段距离,那种感觉才消失,周围听到好多人的哭声!男女都有,不过听声音听着似乎岁数都不大的样子!”
“湿冷的寒风?”陈行眉头一拧有些纳闷。
若是说意满坊建在湖边这还好说,可京都唯一一条长河是护城河,离意满坊十万八千里呢!
从季素的话能知道,她们是刚进去才有的这种感觉,后来又走了一段就没了,符合这种条件的,陈行唯一能想到的只有水帘洞,可这意满坊也不是花果山啊!
“这事儿有点难办啊!”陈行咂摸着嘴仔细思考。
“我跟娘记得不一样,我觉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