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意满坊,便可直入怡心小筑,无人敢阻拦!”
“我倒是对你这东家感到好奇,究竟是何人竟会对我这么个失了势的皇子还如此敬重有加!不如夏管事替我引荐一番如何?”
“这……”
夏??面露迟疑,连忙抱拳歉意道:“东家的事儿小人不敢做主,烦请六皇子在此稍后,容小人上去通传一声,只是……”
秦羽川面露苦笑:“我明白,见不见都成,如今我失了势,便是不见我也不会心存怨恨!”
夏??连忙解释道:“六皇子多虑了,并非是因为六皇子的身份问题,只是东家从不见人,便是那夜次辅大人范原为其次范谦赔罪,也未见过东家真容!”
“如此说来,夏管事也没看过这位东家的真容?”秦羽川眸底闪过一丝不信。
二人对话,唐书玉在一旁竖着耳朵听得真切,心中对这位意满坊幕后之人愈发起了猜疑。
此人从不以真面目示人,若不是怕被熟人所认出,那便是所图甚大!
加之私采铁矿一事,不难猜想出,意满坊幕后之人若不是此事的参与者,那便是真正的幕后黑手!
夏??连忙恭敬答道:“小人不敢欺瞒六皇子,确不曾见过东家真容!”
“行了,你且去便是!我在这等着!”
“喏!”
……
“羽川想见我?”帘幕后的中年男子哑然一笑。
“去告诉他,就说本王从不见客!”
“慢着!”李维宇突然插嘴道。
“维宇可是有什么别的想法?”
“不错,王爷,属下倒是想到了一条妙计!”
“哦?说来听听?”
“王爷,属下以为,裴家没落,秦羽川虽然失势,可说到底他还是天家血脉,便是被贬为庶人,也不是普通人可以比拟的!”
帘幕后的中年男子略一沉默,似是在思考,片刻后淡然道:“接着说下去!”
“属下以为,凡事都得师出有名,这天下王爷若想要争,必然是要有个名头,如今秦若澜有陈行相助,收拢了锦州老卒与豫州百姓的人心,这会儿若是贸然行动,必然会对我等不利,可倘若从秦羽川处入手,先斩断陈行这条女帝的臂膀,事情便可简单许多!”
“你的意思是借羽川挑起陈行与我那侄女的矛盾?令他二人心生嫌隙?”
帘幕后的中年男子神色颇为不解道:“可裴家没落,举族发配,羽川已然失了势,如何能对陈行造成威胁?”
李维宇阴笑道:“王爷便是秦羽川最大的靠山!而王爷身边之人亦是陈行心中最大的隐患!”
“嗯?”帘幕后的中年男子似是想明白了什么,口中淡淡吐出几个字:“你是说雨薇?”
李维宇笑而不语,点了点头!
晋王掀开帘幕,缓步来到李维宇身边,眼神炙热地看着他:“想来你是有了计策了?”
“不错!”李维宇微微颌首!
“说说看!”
“这几日属下细细将陈行过往事迹一一详查,又反复琢磨,发现了一件颇为令人惊讶之事!”
“何事?”
“虽不知这位凉国公府的小公爷因何一夜之间像是变了个人似的,但是归根究底,这段时日他的所作所为皆离不开三名女子!”
“谁!”
“李清雪、王怜……”
“还有一个呢?”
“属下至今未曾探查出最后一人,只是有所怀疑!”
“是谁?”
李维宇似是不确定道:“当今女帝,秦若澜!”
晋王眉头上扬,语气略带一丝威严:“你是说我那侄女钟情陈行?”
“属下不敢妄自揣测,只是纵观此子这段时日来看,若是身边之人是普通人,不可能查探不出身份信息,除非有人故意抹去了痕迹,况且京都并不大,达官显贵谁不知各家闺阁女子的音容相貌,可属下曾听闻,那日诗会去的人中便有一名女子谁也不认识,可她身边跟着的却是天鹰卫统领,陶牧!”
晋王一拍桌子猛然起身,接着在房中来回踱步,越走越快,脸上的神色也愈发的兴奋,口中喃喃自语:“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我说那日朝堂之上为何我那侄女会突然偶感风寒,还拿屏风挡住容颜,对陈行屠戮皇亲国戚一事重拿轻放,原来如此,这么一来,一切就都说得通了!”
晋王突然停下脚步,神色阴鸷道:“既然如此,那便顺水推舟,本王要让她离开龙椅之前,彻底沦为“孤家寡人”!”
李维宇神秘一笑:“王爷心中可是有了计较?”
晋王看着李维宇轻笑一声:“维宇不也是与本王想到一处去了!”
夏??看着眼前二人如此打哑谜,心中也是愈发好奇,可是他知道,这不是他该问的!
李维宇端起酒杯,对着晋王恭敬道:“如此,属下便以茶代酒,先敬陈小公爷新婚大喜!”
晋王笑眯眯地道:“自是如此,大喜之日,本王说不得也得去凉国公府讨一杯酒水才是!”
“自当如此!”
“哈哈哈哈!”
……
秦羽川被夏??请入怡心小筑内的一间厢房,心中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