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还有一些恐惧，因为从头到尾这件事情越想越觉得很玄学。
调查了整个部门的人，发现都没有问题，可现在就出现了问题，一点儿都找不到源头。
不管这个人如何的神秘，只要是在互联网活动的就一会留下痕迹，可是他们一点都没有查到，存在的这样问题只有两种情况。
要么是这个人根本就没有上网，直接在学生的代码上进行的改动，要么就是这个人的技术比他们还要高，他们根本没有办法找到蛛丝马迹。
如果从这方面想的话，他大概能理解安全部门的负责人为什么要找陈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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