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圈圈缠好纱布,抬眸看向周意,“有结果了吗” 后者瞬间领悟到他的意思,声音不自觉带了几分咬牙切齿,“全交代了,说是因为嫉妒。” “操”,夫差连腿都不翘了,坐直身体在通讯录里翻找, “世界上的天才多了去了,他嫉妒的过来吗我有朋友是律师,这不把人送进去蹲几年接受法律毒打,怕是不知道什么是底线。” 谢澜反倒是最平静的那个,“周哥,我建议查一查其他时间段的监控,或许会有别的发现。” 幽篁脑子灵,表情逐渐变得难以置信,“你是说这人只是个打手” 谢澜点了点头,“猜测。” 夫差眉头紧锁,无意识转了转手机,“说来也怪,往生去年连季军都没混上,怎么可能次次压制的这么准” 周意渐渐收起以往温和的表情,目露审视,“我不想怀疑任何一个,但如果有不小心和粉丝、朋友说漏嘴的,现在承认没人会怪你。” 谢澜看向一直沉默的南山,神情若有所思,后者接触到他的视线后眼神微闪。 满室寂静里,夫差率先开口,“昨晚结束训练,和幽篁在小号双排,快三点才睡。” 清欢小声嘀咕了一句“给里给气”,接道,“我睡得早,训练完洗了个澡,贴上面膜刷了会儿视频就睡了。” 说完大方递上手机,“聊天记录可查。” 夫差切了一声,甚至懒得伸手拿,“你那记录有什么好看的,除了追剧就是分享帅哥,无聊。” 清欢翻了个白眼,“再叭叭你今天别想吃一口奶。” 夫差瞬间安静,一旁的幽篁没忍住漏出一声幸灾乐祸的嗤笑。 轮到谢澜时,尽管他并不怀疑沈霁,依旧未向众人隐瞒昨晚双排的事,“我和朋友用小号打了两小时竞技场。” 四双眼睛齐刷刷看了过来,谢澜正欲解释,一言不发的南山忽然冷哼一声, “还用继续查吗,所有意外都是在你进入后发生的,除了你,还有谁会告密” 谢澜视线扫过他紧扣在茶杯上的手,似笑非笑道,“敢问南山兄昨晚做了什么,何必这么早下定论” 南山本想说关你屁事,接触到其他人的目光后磨了磨牙,声音像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和女朋友连麦。” 全队除了他全都是单身狗,所有人的回答似乎都没有什么问题。 临近比赛,清欢第一个站了起来,领口的浅紫色蝴蝶结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好啦,说不定只是我们比较倒霉而已。” 南山重重将茶杯放回桌上,精神松懈后碎嘴的毛病又回到了身上,他拍了拍袖子上的灰,像拂去什么脏东西那般小声嘟囔道, “也不知道是谁来了之后才这么晦气” 谢澜本不欲与他计较,闻言眸底仅存的温度一点点消失,声音像浸了冰,叫住正打算离开人, “等一下,我不接受任何形式的脏水,昨晚的双排我有录屏,况且使用的也并非今天的职业,你呢” 如果不把这件事讲明,总会在其他人心底留下一颗怀疑的种子,最终生出芥蒂。 谢澜不会把后背交给这样的队友。 南山无意识咬住口腔内壁,胸膛无规律地起伏几下。 青年只随意靠在沙发里,态度称得上散漫,明明是仰视的姿态,却能从中看出几分睥睨。 南山搭在门把上的手抖了两下,心跳快的不正常,色厉内荏道,“谁知道你准备的是哪天的录屏” 说完推开挡路的清欢跑了出去。 清欢一个趔趄,好悬让夫差搀住了。 她顾不得其他,朝前追了两步,“喂南山你给我说清楚” 南山虽然来得晚,大家也好歹也相处了大半年,到头来却是这样的结局。 他甚至都没有和这群朝夕相处的队友解释的勇气。 余下四人陆续回到比赛场地,南山独自坐在位置上抖腿,看都没看他们一眼。 沈霁本以为谢澜可以休息了,当看到他再次戴上耳机后低咒一声,“没人了吗,总让病号上场算怎么回事。” 身处局外,林嘉宪看得更清楚些,压低声音在好友耳边道,“你看他们的反应,有情况。” 弑神的实力与在伯仲之间,轻敌绝非明智之举。 决赛正式开始。 第一场,谢澜在清欢与弑神治疗同归于尽的情况下力挽狂澜,迅速收割掉其中一方的人头,仅剩的残血被幽篁秒杀。 第二场,谢澜顶着对面的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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