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个吃货,和其他男男女女来过这里很多次。 谢澜不好直说,只是勾唇笑道,“做过功课。” 他不知这样的话落在对面的人耳中有多引人遐想,沈霁两只手挡住微微泛红的脸颊,无处安放的视线最终落在他涮洗餐具的手上,心中倏地涌起一股冲动, “谢澜” “两位请慢用。”这家店上菜的速度很快,恰好将他即将出口的话打断。 谢澜夹起一片外表金黄的鱼片放进他的碗里,“尝尝你刚刚要说什么” 被打断后沈霁再难凝聚起方才的勇气,摇了摇头道,“只是想问你,待会儿要不要去看个电影,新上的谍战片网上评分很高。” 见谢澜点头,他才学着对方的样子将茄子煲里的汤汁和米饭拌在一起,果然十分下饭。 放在桌边的手机屏幕亮起,沈霁下意识瞄了眼,消息提示只有一颗“”号,心下疑惑,忍不住询问, “这年头还有人发短信,一串星号也太诡异了,恶作剧吗” 谢澜面不改色地划掉,重新放了回去,“嗯,有病,不用理。” 一桌菜吃的七七八八,当沈霁还想再要一份米饭时,谢澜按住他蠢蠢欲动的手,“差不多了,晚上别吃太撑。” 沈霁舔舔唇角,本想争辩几句,想到不久前的惨痛经历只得作罢。 他喝完最后一口果茶,擦净唇边的水渍时眼神止不住地往起身付账的人那飘。 吃饭约会看电影,沈霁踩着青年的脚印一路向外,恍惚间竟有种两人已是情侣的错觉。 谢澜毫无预兆地停下脚步,身后的小尾巴咚一声撞在他背上。 沈霁揉了揉酸痛的鼻尖,目露疑惑,“怎么了” 谢澜“伸手。” 沈霁乖乖摊开掌心,就在他开始脑补会不会因不看路而被打手心时,上面忽然传来一点粗糙的质感。 谢澜温热的指腹不小心擦过,有些痒。 是两块茯苓糕。 放进口中香气浓郁,半点不噎人,沈霁总感觉缺了点什么的心就这样被轻而易举地填满了。 他三两步追上谢澜,碰了碰对方的胳膊含糊不清地问,“哪来的” 谢澜将目光从窗边的喜鹊移到他的身上,存心逗他,“路上捡的,不知道坏没坏,送给你试毒。” 胡说八道。 沈霁不为所动,当着他的面将最后一块吃了进去。 车开不进弄堂,只能停在远处。 白日渐长,此时仍能看到天边粉紫色的晚霞,沈霁浮动的心莫名安静下来,随口哼了几句逢侠者。 他刚想拉开驾驶室的门,谢澜却先一步坐了进去。 沈霁不明就里,绕至另一侧上车,系好安全带后转头问,“干嘛不让我开了” 谢澜一反常态地损了他一句,“刚吃饱就犯困,怕你把车开进沟里。” 沈霁的确有点困,但远不到对方说的那种程度。 谢澜见他脸颊一鼓一鼓,似乎在独自生闷气,眼中悄然滑过一抹笑意,调出去往国际影城的导航后毫无预兆地出声问道, “你喜欢你二哥吗” 沈霁心想这算什么问题,难不成谢澜还会吃自己二哥的醋 他心中千回百转,嘴上却照实回答,“喜欢但不是那种喜欢。” 谢澜闻言看了过去,和他的视线对上,后者不好意思的撇过脸径自说了下去,“我二哥是江叔叔家的孩子,江叔叔去世后来了我们家,除了我妈,全家数他最宠我,每次大哥要训我,都是他在一边打圆场。” 江思野小时候因为亲眼目睹父母的车祸现场,很长一段时间不爱说话,因为沈霁陪着他才渐渐好了起来。 谢澜点了点头,“嗯。” 沈霁不平衡了,也许是此时的谢澜没了平时的距离感,他撞了撞对方的胳膊,“光问我,怎么不说说你自己。” 谢澜张了张口,却没能说出半个字。 很奇怪,修者神识强大,一花一叶、哪怕路边不起眼的石头,只要他们愿意,都能记得清清楚楚,从无遗忘之说。 可眼下任他如何回想,除了记得自己是被师父捡回去的以外,师门上下与他关系亲密之人的脸、姓名却怎么也记不起来。 谢澜越是深挖,反倒头痛欲裂。 沈霁见他眉头紧拧,一副心情很差的样子,抿唇道,“我只是随口一问,如果你不想说的话” 谢澜深吸了口气,勉强勾了勾唇角,“没有,我小时候大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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