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皱眉喝药的时候照例帮他把最后那点青紫揉开。 傍晚六点,两人在滇南警局见到了那个坚称只是恶作剧的黑瘦男人。 男人原本耷着眼一副破罐破摔的样子,见到来人,如果不是被铐在了椅子上,恐怕会站起来贴着玻璃,喃喃自语的样子看起来有些神经质。 温寒英想到自己曾在无知无觉的状态下跟这样的人共处一室,浑身沁凉无比,后背控制不住地出了层冷汗。 他悄悄勾住谢澜的手,仿佛这样便能从中获得无尽的勇气,看向男人的眼里像淬了冰,沉声问,“你是怎么混进来的” 男人岁数不大,竟是个斜眼,看人时目光不正,像阴沟里的老鼠,他不怕温寒英,见了旁边的谢澜反倒开始大呼小叫,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这么快就被抓到了,“是你” 身后的狱警上前一步将人按在位子上,厉声道,“夏业海,端正态度” 谢澜盯着他挣动时不小心从衣服里滑出的项链,“你是卫明秋的粉丝吧” 他见过一模一样的周边。 夏业海表情有了微妙的变化,咬死不肯承认,“什么卫明秋李明秋,我不认识,都说了只是开个玩笑,被抓我认了,和其他人有什么关系。” 谢澜并不理会他的狡辩,而是道,“为了一个永远不可能产生交集的人毁掉自己的后半生,值得吗” “你懂什么”,夏业海冷嗤一声,恨恨瞧向温寒英,“是他抢了属于秋秋的东西,身为粉丝,有能力的时候不做点什么,是不是说不过去” 谢澜摇了摇头,对方沉溺在幻想中的世界,无论说什么也不可能听进去的。 他们本已经走出房间,谢澜不知想起什么又倒了回去,敲了两下玻璃窗,“你只做了这两件事吗” 夏业海脚下一顿,转身时表情恶劣,朝他缓缓比了个口型你猜啊。 从警局出来,温寒英异常沉默,接连两次不小心绊到后,谢澜终于忍不住牵住了他的手腕,将人带进了车里,“很失落” 温寒英摇头系好保险带,“没有。” 他只是想到了曾经宣布退居幕后时,那几个眼熟的大粉宣布脱粉并写下的长篇微博,字字句句皆是失望,比那些不堪入目的谩骂还要令人痛苦万分。 谢澜向来不擅长安慰人,想了想也只是道,“做好自己就是最大的反击。” 当站到一个足够高的位置,那群人再生气,也没有其他办法。 温寒英靠在椅背上,半晌没有说话,只有微颤的睫毛泄露几分不平静的心情。 就在谢澜以为他睡着了的时候,才听见一道很轻的声音,“高处不胜寒。” 一个人踽踽独行,就算拿奖拿到手软,赚再多的钱,又有什么意思。 谢澜张了张口,想说有我陪着,话到嘴边却没有说出来。 感受到车停下,温寒英睁开眼睛,窗外却不是片场外熟悉的景色,而是大片湖泊,水面湿润柔和的风扑面而来,逐渐抚平了心中的躁动。 麓山之颠的夜幕如丝绸般细腻,星子、蛙鸣、荷香,满足了夏季最美好的幻想。 温寒英从车里下来,迎着温柔的晚风深深吸了口气,睨了谢澜一眼,“我晚上还有戏。” 不抓紧时间回去,可就迟到了。 谢澜放松地靠在车上挑了挑眉,丝毫不慌,“我下午就帮你请假了。” 孙导知道他们要见夏业海的事,批假批得十分痛快,毕竟任务再重,也不能忽视演员的心理健康嘛。 温寒英学着他的样子并排倚靠在车尾,“你刚刚还说,要我站到最高点。” 谢澜看着他的侧脸,下意识抬手帮他把一缕落在唇边的发丝别至耳后,“你已经够努力了,现在需要的是放松。” 否则逼得太紧,总有一天会像崩裂的弦,一旦断开便很难修复了。 仙人湖里种着近六万亩荷花,踏上栈桥时仿佛一伸手就能摸到,温寒英看着粼粼水光,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谢澜好像在哄他。 被临时喊来的跟拍在远处将这幅灵动的画卷记录进相机,并不上前打扰,只把画面定格在两人交握的手上。 白日温寒英拍戏时,谢澜便已经打听好这附近有家荷花鱼最是一绝,走去吃完,又走着回来,才真正踏上归途。 刚到旅馆,两人前后脚接了通电话,分别来自何洲跟楚宜,内容也大差不差他们上热搜了。 谢澜点开微博,发现关于他探班、和温寒英是真情侣的消息全网乱飞,背后明显有水军的痕迹。 只是买它的人并不是为了黑,反倒真情实感地磕起c,甚至还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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