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叔!您也喝!”柏懿十分的乖巧。
“还吃什么吃啊!原本开开心心的,怎么说走就走,现在一点胃口都没有了!”李玲玉撇着嘴不悦。
“我看你是越过越小,你以为官是那么好做的!就坐在家里把案子办好了,一点常识都没有!”沈明权责备。
“现在是在朝廷当官了,万事都得以公事为主,马虎不得。又是第一次接手案子,勤勉些总归是好的。”杜廷帧道。
“云轩!这是你最爱喝的糟米酒,你多喝些!”老李头随意的将米酒递过去。
“好!”沐云轩想都未想的接过,给自己倒上一杯,一饮而尽。
“你们先吃,我刚刚想起来一个病人让我给他准备的药还在药铺,我去取来!”老李头知道沐云轩出事了,眼前的这个沐云轩绝对不是自己的徒弟。
“我陪你一起去!吃了一点月饼,堵在胃里了,我正好消消食!”杜廷帧怎么不知道老李头的意思。
“我也去!”柏懿站起身。
“怎么都不吃了?”杜嘉宏觉得奇怪,但又说不出哪里奇怪。“要不我去拿吧!还有这么多菜,等你们回来也冷了!”
老李头不容多说,已经走到院门口了。
“外面露气重,让你舅舅陪我们去,你留在家里。”杜廷帧哪里舍得柏懿去冒险。
杜嘉宏三人一道前去,柏懿被留下来。
“云轩!”姚泌喊道,她察觉到自己儿子的不对劲。
“嗯!”沐云轩只顾吃菜。
“你师傅年纪大了,这么晚了,你赶紧跟他们一道。”姚泌拍拍沐元轩提醒,沐云轩一让,不让姚云玲碰触。姚云玲愣住了。
“哥!你今日饿死鬼投胎啊!还不赶紧去,你师傅对你那么好!”姚云玲都觉得不对劲。
沐云轩听到这里,才起身跟上去。
沈家逸跟关文博赶到葫芦山附近的一块荒地上,四个负责驻防的禁军已经将贼人给制服并捆绑起来。沈家逸接过火把,照在三个贼人脸上,从面上来看与凉城人无二。
“查明身份了没有?”沈家逸问。
“这是从他们身上搜到的,确定是东捱国人!”关文博将搜罗到的东西递给沈家逸,沈家逸翻看找出其中三块一模一样的小玉牌。玉牌是镂空雕制而成的一个骷髅头。
“这应该即使他们出入境的腰牌!属下曾经听说过,东捱国本土人都会有个这样骷髅头玉牌,只有有这个玉牌的人才算得上是东捱国的国人,因此他们国家就以此划分主次之别。”关文博解释。
沈家逸将玉牌收起来,打开地上的几个包袱,都是盐。“还没来得及送出去!”
“这几个人应该是长期居住在凉城的,然后一直都与东捱过有着密切的联系。或许是这段时间私盐案对他们有了影响,所以才会暴露身份。”关文博道。
“让人去把邢大人找来,就说这里查到一处贩卖私盐案!”沈家逸吩咐。
“大人!”关文博不明白。
“照我的去做。我就在这里等他。”沈家逸坐在一块儿石头上等候。“想要查明东捱国这件案子绝对不是抓捕几个奸细或者几个东捱国的人就能破案了,这样查无非就是隔靴挠痒而已,我们必须要亲自去一趟东捱国,看看东捱国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国家?我们凉城到底有多少人被牵连进去?这些人我们能解救出来多少?只有从东捱国入手,我们才能拿到证据,只有拿到证据陛下才能名正言顺地出兵去攻打驱赶东捱国。否则一切都是空谈。
“大人说的在理,只是这东捱国不比其他国家。”关文博提醒。
“又不是只有我们大凉国,其他国家难道就会无动于衷?那些使者当真就死的不作数!事情总要有个牵头的,做牵头羊不可怕,至少知道方向在哪里,最怕的就是最后那只羊,稀里糊涂地。我让你叫邢大人过来,也就是这个意思。如果邢大人知道了私盐案不仅仅局限在凉城,已经涉及到了东捱国,那他又怎么能置之不理,他手里的私盐案跟我的案子都离不开东捱国。不然怎么流通来谋取暴利?”沈家逸自信的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