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么事了?”李博薏虽然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但是听到书法里面是李芷嫣和李玄舒争吵的声音自己心里就高兴!
“不知道啊!这丫头天刚亮就守在书房等你父亲下朝回来,一回来就吵起来了,好像是关于那个贱人的!”欧阳菁幸灾乐祸的味道!
正当大家好奇里面怎么突然安静下来的时候,李芷嫣开门跑了出来,李天逸跟在她身后哄孩子一样追着上前!
李博薏看着李芷嫣远去,嘴角上扬,不紧不慢地朝着书法走起,魏子昂和魏子轩跟在她身后。
书房里面,地上有散落的书籍,分不出是谁丢的,李玄舒站在窗户边望过去正好是李芷嫣出去的方向。
“父亲!”李博薏轻声喊到!
“账簿是从哪里得来的?”李玄舒的声音极度冷淡,李博薏原本有些信心的,现在好像又消失了!
“我一直都在留意着李长辉,从前收集起来的!”李博薏心虚的不行!
“我问你那两本账簿是从哪里得来的!”李玄舒的声音更为冷酷。
李博薏怎么敢说出真相,只好闭口不言!
李玄舒浑身带着怒气走到李博薏面前:“真了不起啊!仅仅只是用了两本账簿就能将一个户部尚书送到大理寺,李博薏,你本事真大啊!”李玄舒的的声音不大,但怒气冲天!
李博薏知道李玄舒是真的生气了,自己心里也明白他生气的原因,只是这次事情发展的远远超过了自己的预判。“父亲!”
“你还知道我是你们的父亲啊!”李玄舒的声音让院外的欧阳菁吓一跳,手一滑,手里的杯子碎一地。“你门都想害死我是不是?你以为是你的那两本账簿就能搬倒一个户部尚书了吗?梅仙阁烧了又怎么样?李长辉死了又能怎么样?不过是在找一个人补上去!你以为李长辉死了我就能相安无事了?陛下今日之举明显就是知道这其中的内幕,他就是再等谁先把手伸到他的面前!连我都想知道那两本账簿的出处,那陛下呢?这是陛下故意设的套啊!给你账簿的人就没有看出这一点,还是那人就从来拿你不当回事,你也只不过是他手里的一颗棋子,一颗毁灭整个相府的棋子!蠢猪!”李玄舒毫不顾忌李博薏脸上能不能过得去!“说!账簿是怎么到陛下手里的?”
李博薏也知道自己这一步算一步。“让邢瀚文交给陛下的!”李博薏害怕极了!
“啪!”一记耳光打在李博薏的脸上,李博薏正要摔倒在地上的时候,魏子昂上前拉了她一把,也不至于她太狼狈!
“账簿从哪里来的?”李玄舒对着李博薏。“说!”
李博薏躲在魏子昂身后找唯一的庇护。
“相爷!看事情发展如何再从长计议,现在动怒也解决不了问题。”魏子昂拦住了李玄舒要吃人样子!
李玄舒转过身懒得在看一眼李博薏,心里的怒气难消:“陛下现在必定再查这账簿是何人送到邢瀚文手里的?又是什么样的人手里会出现这两本账簿?如果一旦让陛下知道是我李玄舒的女儿亲自将账簿送到邢瀚文手里的话,那对于我来说无疑是引火自焚!而且这其中有一本是关于东捱国的私下交易,就怕陛下心里已经坐实了我与东捱国之间存在的联系!这才是对我们最不利的关键点!”
“如果说这两本账簿是有人送到二小姐手里,然后那人逼迫二小姐送到邢瀚文手里的!”魏子昂问!
“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陛下现在心里怎样看待丞相府的!陛下这几个月行为如此反常,恐怕早就对侯府和丞相府有了芥蒂,甚至是陛下正在布局如何消灭这压制他很久的势力。如果我们不能提前预判,恐怕会吃亏!”魏子轩说的很直。
“对!子轩这话便是我所顾虑的!邢昊天和邢瀚文的身份我还在查,如果他们真的是当年死里逃生出来的那对兄弟的话,那陛下这些举动无疑是在为他们铺路,重立太子便是迟早的事!”李玄舒的话让李博薏大惊失色。
“所以陛下现在是在替新太子铲除旧势力做准备!那丞相府,侯府,甚至是宫内的皇后娘娘都是陛下首要清扫的绊脚石!”魏子昂也开始明白过来这其中的严重性!
“这原来是陛下提前布置的一个局,难道所有人都已经入局?不能吧?陛下没有这样的能力!”魏子轩疑惑!
“单凭陛下一个人是不可能完成这件事的,有人在明处,有人在暗处,都在帮他。如果都在帮他,那也就是说这些人都是我们的敌人。一旦太子重立,后果你们都能想得到!”李玄舒越想越心怯。
“相爷!”李天逸有些慌张来报。
“说!”
“三小姐走了!”李天逸满是自责。
李玄舒叹了口气:“随她去吧!不用管她了!”
“我刚刚丢了青阳关,失去了禁军统领一职,他就立马失了一个李长辉,多公平啊!陛下这棋下得不慌不忙的。”尹跖钊坐在院子里喝着小酒,吴新登服侍一旁。
“陛下这是在制衡朝局!”吴新登故意打岔。
“你坐下陪我喝一杯吧!”尹跖钊看向吴新登,吴新登自然坐下,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我的日子不多了!”尹跖钊十分的放松说出这句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