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胜丢了!”崔臻面如死灰的看着萧见拙。“我把他看丢了!”说完拍打自己的脑袋,烟叔将他制止。
“唉唉!你别打你自己啊!打了就能找回来吗?”
“我怎么对得起我的兄长啊!”崔臻越想心里越害怕。
萧见拙倒杯水递给崔臻:“他在东捱国!”
“你怎么知道?”崔臻面更是要死不死的样子。“怎么就去了东捱国呢?那个地方可是九死一生呐!他这是要了我的命啊!”
“你几岁了?能不能正常一点啊!那地方我们迟早都是要去的,你慌什么!”萧见拙风淡云轻地看着崔臻,崔臻哈了嘴!
“我们?你还是我?我们都要去?你的意思是我们还要去一趟东捱国!”
“嗯!快了!”
崔臻立马从刚才的悲痛当中活过来。“你的意思是陛下准备攻打东捱国了?我没听见消息啊?这也每征兆啊?”
“你还要什么征兆,陛下亲派的三位钦差大臣都相继卷入东捱国,生死不明,难道我大凉国就能这样任人欺负,放任不管了?”
“你的意思是说沈家逸和邢瀚文也会去东捱国?”崔臻问。
“喝杯茶!没事你就早点回去休息,别咋咋呼呼的,几十岁的人了怎么还如此心浮气躁的。崔胜除了是你侄儿他还是一个人,是人都得去成长和经历,这些都是每个人必须要经历的,任何人都帮不了他。你着急又有什么用?与其在这里着急,不如多操心操心凉城的事情!梅仙阁被烧一事只是起因,后面邢瀚文还会查出更多这样的事情,难道查一处烧一处,凉城要是再出事你的乌纱帽可就别想要回来了,所以你得协助邢瀚文,直到邢瀚文被卷到东捱国为止。李长辉的倒台必定会引起朝中大臣的猜忌和不安,这也是陛下清除外贼的最好的时机,所以你这段时间只要配合好邢瀚文清除这些外贼就是你戴罪立功的好机会!”萧见拙提醒!
“那其他事情呢?”崔臻指的是那天晚上关于上官宛西的事情。
“那样的事情不是你这样的命官所能插手的,你不是已经快统计出白骨的数量吗?不是已经将它们火化送它们入土为安了!它们会感激你的!”萧见拙笑道!
“那天发生的事情你都知道?你在现场啊?”崔臻问!
萧见拙没有回答,突然想到什么。“有一个人你要多留心!”
“谁?尹跖钊还是李玄舒?”崔臻来了精神。
“萧靖瑶!”
“萧静瑶?”崔臻惊愕。
“老夫人面!夜深了,您该休息了!”红苕拿来大氅给萧靖瑶披上。
“怎么没一点动静呢?都能这么沉得住气?还是他们都在演戏骗我这个老太太!这安静的有些可怕了。萧靖瑶面露惧色!
“老夫人您这是多想了!这外面不论发生什么事都跟我们靖阳府没有任何关系!”红苕安慰!
“不论是养母还是亲生父母?都是人心肉长得,他们真的就能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这都不是在我的预料之内的,这样一来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白费了,甚至还会引火自焚呐!他们要是打起来,打个你死我活的,我这心里还舒服些。现在倒好,他们不会察觉到什么了,准备联合起来对付我这个老太太吧!”萧靖瑶越说越心虚了。
“老夫人!王夫人做的事情怎么能跟您扯上关系呢?王夫人不过是爱子心切,所以行为过激了些。这尹侯爷和王夫人以为杀了沈家逸的养父母就能让沈家逸回到自己的身边,所以他们夫妻二人一人派出一个心腹去办这件事,那是侯府的事情,跟老夫人是没有关系的!”红苕安慰。
“那账簿的事情呢?”
“李长辉就那么容易被送进大理寺吗?而且还是刑部两大部门督办,堂堂户部尚书一品大员,除了陛下要动他这天下还有谁能有这个权利!账簿不是重点,重点是谁给了陛下这样大信心去做这件事。”红苕坐在萧靖瑶身边轻声细语的分析!
“不会是萧见拙的,他没有那么大的本事!”萧靖瑶很肯定!
“陛下这段时间既动了尹跖钊的人,现在又动了李玄舒的人,无非就是敲山震虎给朝中那些大臣看的,陛下这么明目张胆的做派完全不符合从前陛下的行为习惯,那么陛下如此行事难道就不怕有什么后顾之忧吗?毕竟尹跖钊和李玄舒这两个人像来就是分便各自强大,合则一致对外。从现在来判断,咱们的这位陛下已经是完全没有这样的顾虑,因为这背后肯定有一些人替他撑腰!否则陛下不敢!”
“一些人?”萧靖瑶疑惑。
“据说赤尾崖的少阁主就是当年的前太子爷,当年前太子爷只是在山里遇险,并未发现尸骨,所以很可能当年前太子压根就没有死!而且陛下或许多多少少是知道真相的,只是不说而已,因为时机不成熟。老夫人细想,这大半年来,凉城发生了多少糊涂事情,但是都被压了下去,为何单单到了李长辉这里,陛下竟会这般果断呢?”
红苕的一番话可以说是分析的精准无比,但她也有自己想不通的地方,萧靖瑶同样也想到了!
“你说的似乎合情合理!可是唯一不通的是这期间跨度太大了,这么几句话一说便是十几年的时间,这十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