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是在哪?”
姜茶爬到一棵大树上,开始观察四周的环境。
阳光透过层层叠叠的树叶,斑驳陆离地洒在湿润的土地上,形成一片片光斑。
空气中弥漫着泥土和腐叶的气息,混杂着各种植物的清新香味,令人心旷神怡。
四周是一片寂静,偶尔传来几声鸟鸣或远处动物的低吼。
迷雾之中,巨大的树木拔地而起,它们的树干粗壮,树皮粗糙,布满了岁月的痕迹。
树梢之上,藤蔓缠绕,绿叶茂盛,形成了一个天然的绿色天篷。
她爬上树梢,也没有脱离迷雾的范围。
完全失去了方向。
“咕咕……”
肚子也在这个时候开始催促她进食。
姜茶小心的靠着身后的树干,就那么坐在树上吃起了小零食。
这是林北给她做的水果糖和肉干。
才离开没几天,她就开始想念家里的兽夫了。
也不知道小崽子们怎么样了。
姜茶心情莫名有些低落,她看着手里的吃食在发呆。
忽然眼前一黑,脖颈一痛,扑棱翅膀的声音,是她失去意识前听到最后的。
完了,她被鸟人偷袭了!
等姜茶再次醒来时,她被五花大绑的扔到了鸟巢里,身体被死死的禁锢在巢穴中。
“这是什么?”
男人手里拿着一颗水果糖,蹲在姜茶面前,有些好奇的问道。
他从未见过这种东西,在姜茶没醒过来之前,他就试探性的舔了一口,这甜甜的还带着水果的清香,着实让人舍不得离开唇边。
“水果糖。”
如今他为刀俎,我为鱼肉,姜茶只得乖乖回答他的问题。
心里却有些后悔。
早知道刚刚了结了他,也不至于现在成为阶下囚。
“还有吗?”
苍沂好似对这个很感兴趣,眼里再也没了当初,第一次见她时的轻蔑模样。
“解开。”
姜茶的双手双脚成一个大字,被绑在巢穴上,只能躺在上面,感觉浑身难受。
“不行,你会下药。”
苍沂又舔了一口手上的水果糖,十分警惕的看着她。
“那我拿不了。”
姜茶撇过头去,不想理他。
可她话音刚落,苍沂就伸出白皙修长的手指在她身上摸索起来。
姜茶:“???”
“别碰我!”
“我身上没有!”
苍沂对她的话充耳不闻,一心寻找水果糖。
怎么感觉跟个小屁孩似的?
还是个馋猫!
姜茶被弄的有些面红耳赤。
她忍下怒气,闭了闭眼,再次睁眼时眼中水汪汪的。
想起封牧每次都用那双狐狸眼可怜兮兮的看着自己时,她就莫名的心软。
此时的姜茶也将小银狐的神态学了个七八分。
楚楚可怜的看着苍沂,“身上真的没有,求你别这么羞辱我!”
躺在身下的少女,漂亮的眉眼中满是哀求,眼泪缓缓的流淌在精致的小脸上,胸前的起伏格外明显。
苍沂此时才发现自己的手正摸在上面,还不自觉的捏了捏。
好软……
再抬头,少女脸蛋绯红,似乎一脸娇嗔的看着他。
吓的苍沂连忙收回了手。
实际上,姜茶是气的。
这该死的鸟人,之前没拔光它的毛,都是她太仁慈了,等她脱困,一定要第一时间把他烤了。
“那……你的水果糖在哪?”
苍沂将手背到了身后,感觉手心滚烫,身体都产生了一些莫名其妙的反应。
他很早就脱离族群一个人生活,对很多常识性的的东西都不太懂,若不是实力强大,也活不到现在。
苍沂甚至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那种反应。
他也才十九岁,出生到现在,从懂事开始,雌性就没有近过他的身。
雄性都很少。
因为他只追求强大的战力,喜欢一个人生活。
姜茶是第一个算计到他的雌性,也是唯一一个接触这么亲密的女人。
“羞辱?我没有。”
苍沂不屑的摇摇头来,“我只想要再吃一下那个糖。”
“你放了我,我就可以给你。”
“但我不信你。”
“……那你想到底怎么样嘛?”
苍沂听到姜茶这娇嗔的声音,浑身猛然一震,他忽然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
“别发出这种声音来蛊惑我,你是不是又对我下药了?”
姜茶很是无语,主动的示好求饶好像作用不大,这家伙就跟木头一样。
“没有,我被你绑成这样,还怎么给你下药?”
“那我……那我那里,为什么会痛?”
苍沂掰过她的脸,一脸认真的指着那里的部位。
神情里满是指责。
姜茶:“……”
距离这么近,连形状都能看到,下巴还被捏住了,她完全躲避不开。
“是你自己把持不住,关我什么事!”
她脸颊红到了耳朵根,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