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央还没睡着,听到黎枫无耻的话,最后用被子蒙着头。
她想啊!
可她有那能耐吗?
白苏苏更不开心了,但黎枫一把将她夹在腋下大步流星往外走,笑得像个傻呵呵的村夫。
白彦和白彬对视一眼,忍不住小声议论。
“哥……”
“爸中邪了?”
“我们要不要叫醒妈,找人给他看看?”
爸爸那笑,活像要吞了小孩,吓得人心惊胆战!
白彦斜了他一眼,嘴上毫不客气:“想死的话就尽管去!”
话音未落,人已回房拎起兄妹三人的脏衣物和肥皂,一溜烟跟了出去。
管他爸乐呵啥,反正高兴就好,咱多操那份心干吗?
家离河边不远,溜达几步就到。
白彬刚蹲下,正打算开洗,黎枫就开了腔。
“你爹我在这儿呢!”
“那你挪挪尊臀呗!”
黎枫瞅着上游愣头愣脑的白彬,心里那个不痛快:穿成这样还敢在我上游洗?不怕把我媳熏臭了?
白彬虽一头雾水,却还是听话地挪了地儿。
谁叫黎枫是当家的呢?
河面不过六七米宽,深处的水绿得深沉,冬天雨水少,河床都裸露在外。
白苏苏被黎枫安置在河边,撅着小屁股捡石头,累得直喘粗气。
白彬洗衣服不在行,就洗袜子,两人干得热热闹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