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她,见黎枫进门,咕咚咚喝了几大口水。
腰一插,眉头紧锁,开口就是一通抱怨:
“我就知道,朱缜他娘还是瞅我不舒服!恨我娶了媳妇儿,朱缜那小子却单着,非得搅和咱俩。看看这旗袍,后摆短得跟啥似的,一阵风来不吹飞了?”
黎枫说着,牙齿咬得咯咯响。
啥玩意儿嘛,这叫旗袍?
哪家新娘子这么穿?
沈央央心里暗自发笑:“旁边有盘扣呢,哪能随便掀开?再说长度刚好到膝盖上面,旗袍都这样,你定做的时候不晓得了?咋这会儿倒埋怨起朱大娘儿了?人家哪有你说得这样狭隘?”
“她图啥拆散咱俩?”
“有什么好处?”
黎枫见沈央央竟帮着朱缜妈说话,脸色更难看了。
“你到底是谁的媳妇儿?”
“胳膊肘往外拐呢?”
“她以前的衣服都挺好,谁知道这次玩这套?你还帮她说话,反过来责怪我!”
他明明要的是城里流行的,洋气的,钱也没少给,结果整出这出?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村里那些糙汉子,见她穿成这样,能不多想?
越想越气,黎枫在屋子里来回踱步,双手叉腰。
“我警告你!”
“那破旗袍不准穿!”
“你胆敢穿出去给那些色眯眯的老头看,小心我打折你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