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有才早已等得不耐烦了,对着廖守业厉声呵斥道:
“廖家小儿,好大的胆子!敢让你马爷爷等这么长时间!
识相的赶紧将你们廖家门下所有产业通通交出来,否就今日将你廖氏一族满门屠尽!”
廖守业并没有理睬马有才,而是对三人中修为最高的陶望可说道:
“陶前辈,家叔刚刚坐化不久,能否看在我们几家往日的情分上,给晚辈一些时日。
将一切都料理妥当,找好新的族地,再迁出廖家山!”
廖守业说的有理有据,于情于理陶望可都不好拒绝。
刚想准备答应,但还没等他开口,马有才抢先一步高声道:
“没什么可商量的!廖家小儿,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小算盘!
不就是想多拖延些时间,好转移山上灵物。
告诉你们,若想活命,一块灵石都休想带出廖家山!”
马家是散修出身,立族才到第三代,底蕴不足,修仙者的数量也是几家中最少的,急需要大量资源发展。
这次廖家遭难,在马有才眼中就是天赐良机,恨不得一口将廖家吃干净。
因此才会如此咄咄逼人。
而陶、祝二人则是面面相觑,心中十分不爽,他们也没想到马有才这吃相居然如此难看!
陶望可有些看不下去了,劝说道:
“马道友,同是隆化郡的修仙家族,你何必如此咄咄逼人。
若是传到青云宗,一旦怪罪下来可吃不起!”
听到陶望可搬出了青云宗,马有才总算气焰降了下来。
不过依旧没有打算放过廖家。
“看在陶道友的面子上,马某可以做出些让步。让你们廖家留下一些产业。
不过,有一个条件。那就是你们廖家必须选出十名年轻女修与我们马家通婚。”
闻言,廖家的弟子们个个怒的咬牙切齿。
其中脾气最暴躁的廖守风当场暴跳如雷的骂道:“马老匹夫,你欺人太甚!”
马有才狂妄的大笑道:“欺人太甚?今天我就欺了,你们廖家又能怎么样!”
廖守业强忍着心中的怒火,威胁道:“马有才,就不怕我们把你的恶行告到青云宗去吗!”
但马有才根本不吃这一套,得意的笑道:“廖家小儿,你以为我没打听过吗?
你们廖家先祖在青云宗一脉早就断绝了!
难不成青云宗还有谁会替你们廖家出头!
再说了,这里是隆化郡!有道是天高皇帝远,青云宗就算知道了,也不会怎么样!”
有一句话叫做天狂必有雨,人狂必有祸!
话音刚落,一道惊雷忽然从天而降。
只一瞬间,就见马有才就已经倒在了血泊之中。
不过陈相并未下死手,只是重伤了马有才,并未要他性命。
陶望可第一个反应过来,颤颤巍巍的朝空中喊道:
“不知是哪位前辈大驾光临隆化郡?”
下一秒,一道青光落下。
陶望可与祝友臣二人虽然不认识陈相,但当他们看到陈相身上穿的代表青云宗金丹长老的紫色法袍时,连忙“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晚辈陶望可见过青云宗长老!”
听到陶望可的话,在场所人心中大惊,纷纷跪成了一片。
陈相微微的点了点头,淡淡的说道:“而来吧!”
起身后,陶望可又小心翼翼的问道:“敢问前辈是青云上宗哪位长老?”
“陈相!”
听到陈相二字,陶望可与祝友臣有些激动起来。
陈相的大名在整个越州修仙界已经传遍了。
当年陈相以一己之力灭掉了金剑宗门下的附属金丹期宗门武圣宗。
更是击败了金剑宗的天才修士左定峰。
这些事迹早已传遍了整个越州修仙界。
整个青云宗弟子,甚至像陶家、祝家这些从青云宗分出的修仙家族都与有荣焉。
“原来是陈长老!晚辈真是有眼不识泰山……”
陈相可不想听陶望可的奉承之话,直接打断了他。
“尔等几家祖上都是从青云宗出来的门徒,今日兴兵进犯廖家山是何道理!”
听到陈相的责问,陶望可吓得再次跪了下来。
同时心中恨死了马有才。
原本他们是打算等廖家主动放弃廖家山,再接手廖家放弃的产业。
要不是收了马有才的好处,当然他们自己也是贪心作祟想多瓜分一些廖家的产业,也不至于急着对廖家动手。
陶望可脑中转的飞快,猜测廖家是找了陈相当靠山。
而且又看到刚才那道雷击只击中了马有才一人,陶望可知道陈相还是念着青云宗的情分。
于是圆珠子一转,指着地上的马有才,义愤填膺的说道:
“都是这该死的马有才,一切都是他怂恿的!我们也是猪油蒙了心,受了他的蛊惑!
还请陈长老看在我们祖上同为青云宗弟子的份上,饶了我们这一回!”
祝友臣也跟着说道:“是啊是啊!我们两家也是受了歹人蒙蔽,一时糊涂,还请陈长老从轻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