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包哥本名陈兴,因为割皮的时候贪图便宜去了黑诊所,割完轮到该缝针的时候被医生临时坐地起价,加钱3000美金,被逼无奈只能答应。
有着这么一段不光彩的黑历史,他的外号便成了大家口中的皮包哥。
陈兴打小父母离异,他跟了父亲,从宝岛来到加利福尼亚州,幼年时不爱读书只爱玩,成天以撩妹泡妞为目标,将不学无术给发挥的淋漓尽致。
他这辈子最好命的就是长了张帅脸,长大后即使没有学历不工作,也能靠女人养活。
孙岩第一次认识陈兴的时候,他就找了个30多岁的离异人妻吃软饭,直到出轨被发现,这才被离异人妻扫地出门。
但这并不影响陈兴傍上新的富婆,他如今的女朋友家里资产百亿,不仅将法拉利借给陈兴作为代步工具,还在圣安娜市里买了一套豪华公寓给陈兴居住,这也成为了他平日里吹嘘时最得意的事情。
“到了,这就是我家,怎么样大不大。”
推开公寓的门,满脸通红的陈兴搀扶着一名金发洋妞走了进去。
他女朋友最近回了岛国,起码半个月后才能回来,陈兴从东南亚回来后直接就放飞了自我,天天带不同的女人回来过夜。
对于他来说,这些都是常规操作了。
“我先去洗个澡,你等我宝贝。”
将金发洋妞丢在沙发上,陈兴摇摇晃晃的走进浴室,脱去衣物对着镜子里的自己摆出了各种肌肉poss。
“帅,每周三次的私教课真不是白上的。”陈兴得意笑道,转身就走向了淋浴房。
而陈兴没有注意到,当他离开镜子后,镜子里的他却依旧站在原地,脸上缓缓露出了一个瘆人的笑容。
“啊!”
打开淋浴头正准备冲澡的陈兴突然双腿一软,跪倒在了地上。
他痛苦的捂着自己脑袋,双眼以着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充血、通红,此时此刻仿佛有无数根无形的细针在戳刺着他的脑袋,让陈兴感受到了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他跪在瓷砖上不停的以头砸地,神情逐渐变得愈发疯狂,以至于都没有发现到胸前佩戴着的佛牌内部,隐约好像有什么东西爬了出来,瞬间就钻入了他的皮肤。
“啊!!!”
头部疼痛加剧,陈兴再也承受不住这种折磨,崩溃的瘫倒在地,整个身体缩成一团,痛苦到五指指甲扎入了皮肉当中都毫无任何反应。
淋浴头喷洒出的冷水浇撒在他的身上,不知道过去了多久,陈兴的头痛才得到缓解,他狼狈不堪的从地上爬起,走到镜子前不安的自语道:“不可能,这怎么可能呢,难道我发的誓真的应验了?”
陈兴对视着镜子里的自己,突然想到了什么,脑海里瞬间浮现出在酒吧厕所,孙岩离去时跟自己说的那番话。
“甘霖娘,这都是什么鸡掰事情啊,林北真的要疯了。”
……
出门喝酒如果不能喝得尽兴,对于孙岩来说就是一件不够圆满的事情。
从酒店的床上醒来,孙岩拿起放在床头的手机一看,此时屏幕上积攒了高达200多个未接来电,全都是由同一个人打来的。
“这么着急,难道这么快就出事了?”
孙岩回拨了过去,不出三秒,电话那边就立马被人接通,随即响起了陈兴急躁的声音。
“孙岩,你昨晚在酒吧厕所里跟我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孙岩走下床来到床边,拉开窗帘让外边的阳光照射进来,看来昨晚确实是喝多了,这一觉竟然直接干到了下午。
“皮包哥,我只能说你身上现在的问题非常严重,搞不好哪天就会惨死在家里,正好我是驱魔专业的,如果你有兴趣的话,我可以帮你消去这一灾,当然了亲兄弟也得明算账,做这种事情是需要讲钱的。”
“妈的,你不就是在你家饭馆里当厨子的吗?我怎么不知道你还开始搞驱魔了,你该不会是昨晚在我身上做了什么手脚,故意来讹我钱的吧。”陈兴恼怒的低声说道。
孙岩望着窗外的街景遗憾摇了摇头:“皮包哥,你应该知道我的为人,既然你不相信我的话,那我们也没必要再继续聊下去了,我只能中肯的提醒你一句,在你身上存在的问题绝对不小,你最好早点自救,要不然时间拖久就算是驱魔都没用了。”
言罢,孙岩挂断电话。
他昨晚也只是借着天眼看出陈兴脖子上戴着的那块佛牌不简单,有人将这东西送给他,目地绝对不是友善的。
而至于其他的问题,孙岩还真看不出什么底细。
但隔日陈兴就着急的打来了电话,足以说明在他身上发生了难以描述的情况,多半与佛牌有点关系。
“还欠友谊车行那边1万美金,就看能不能从皮包哥身上开张一单了。”
孙岩收起手机,穿上衣服准备打道回府,墓场才是他的主场,有清源妙道真君守护,孙岩在驱魔时也能放心不少。
如果陈兴身上发生的事情真的很严重的话,孙岩相信他会忍不住来找自己的,自己只需要待在墓场坐等雇主上门即可。
……
与此同时,远在东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