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父岳母帮过我太多,我心中不甚感激,但如果此时还需要岳父岳母帮忙,那我就太不是个东西了,我也希望通过自己,让语嫣过上好日子。”
范二说得一本正经,感动了沈氏。
沈氏本就巴不得陆语嫣和范二能够好好的,如今看见他们能够和平共处,心里说不上的高兴。
“老爷,他们能这么好,我们就应该高兴,咱们库房里面的仕女图留着也无用,倒不如做个顺水人情,反正都是自家人。”
说罢,也不等陆成文说话,沈氏直接让人去把东西取来。
陆成文瞪大眼睛,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
“那就谢过岳父岳母了,你们的大恩大德我没齿难忘。”
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陆成文若是还要将仕女图要回来,那就有些难看了。
他冷着脸冷眼旁观,沈氏只当没看见,而是直接让陆语嫣和范二离开。
把人送走后,陆成文脸色阴沉,冷着脸呵斥。
“我怎么就娶了你这么个败家娘们?我就没见过如你这般去倒贴的!”
这话说得相当尖酸刻薄,沈氏还从未被如此对待过,立刻就红了眼眶,委屈巴巴望着陆成文。
“我到底做出了什么,老爷要如此对我?我只是希望儿女能够好过,难道这都做错了吗?”
“我所做的这一切还不是为了女儿,你看不见我对这个家的付出也就算了,如今怎么还能如此言语?”
沈氏越说越委屈,好像受了天大的侮辱。
陆成文本就头疼,而今听见沈氏的话,就更觉得气愤。
“更何况我也不是平白无故去帮人家,二郎现在不是出息了吗?你之前不就因为他无所事事而看不起他吗?现在他有本事了,那就应该认同他。”
陈弯弯却并没有将沈氏说的话放在心上,对于范二,就更是看鼻子不是鼻子,看眼不是眼。
“你不必在这里跟我说这些,他就算再了不得也比不上小公爷,你就只知道去帮他,怎么也不知道去帮帮小公爷?”
提起姚若虚和陆语安,沈氏自知理亏。
陆语安生下孩子已经有两三个月了,除了满月酒时去过,她就再也没有去看过了。
“你要是真的闲得没事干,那有空就多去找找安儿,跟她联络一下感情,也不至于让他跟我们生分。”
陆成文语重心长劝说,在他心里,国公府的实力更不容小觑,他更希望能够攀上国公府。
至于范二,现在看上去确实有几分本事,可谁又知道他的这些本事之后,又有什么呢?
沈氏最终只能耷拉着脑袋点头,“老爷说的话我记下了。”
与此同时,陆语安坐在院子里哄孩子。
莺儿在旁边汇报着最近发现的事情。
“根据这段时间的调查,范公子确实和二皇子来往密切,不过具体事宜奴婢并不知道,也不知他们发展到了什么地步。”
早在上次见到二皇子时,陆语安就隐隐觉得此事不对。
回来之后就让人暗中观察,没想到范二这么快就攀上了二皇子。
‘他倒是有些能耐,短短几日功夫就攀上了这条大鱼。’
“奴婢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二皇子平时就是个混不吝,在朝堂上应该也没什么本事,可最近出现得未免也太频繁了。”
莺儿心中惴惴不安,直觉告诉她事情没那么简单,可又无法随意言语。
陆语安看着怀里乖巧的孩子,在心中琢磨着范二和二皇子的关系。
“对了,还有一件事情,最近二小姐和范公子回了陆家好几次,奴婢总觉得没什么好事。”
莺儿拍了拍脑门,赶紧将此事告知。
闻言陆语安不以为然,只惦记着范二和二皇子的事情,其他事情并不想多管,也不想多看。
“让人继续盯着他,如果有任何问题都必须得立刻告知,明白了吗?”
眼下正是情况未明的时候,姚若虚去了边关,还不知道那边会发生什么,如今必须得紧盯范二,避免他背后使绊子。
莺儿赶紧点头答应,瞧着陆语安憔悴的模样,忍不住感慨起来。
“小公爷都已经走了十几天了,也不知如今怎么样了,只是委屈了太太,每日都在家中等待着,日日提心吊胆不说,还得处理这些琐碎事物。”
“若是小公爷知道,势必也会心疼,太太,你最近都瘦了太多了。”
莺儿担忧地望着陆语安,生怕她会想不开。
最近这段时间为了避免自己胡思乱想,陆语安将孩子带在了身边亲自照顾,想要以此来麻痹自己。
可夜深人静时,依旧会想起姚若虚。
两人朝夕相处时,倒不觉得感情有多深厚,如今分开一段时间,这才意识到彼此心中的地位有多重。
只是这些话语她还不至于和莺儿说起,偶尔想起有些感慨罢了。
“太太,你在想什么呢?”
莺儿赶紧过去安抚,“太太,肯定是这段时间在家里待的时间太久,要不然我们得了空出去转转?”
陆语安正有这个打算,不过并不准备立刻出去。
就在她情绪低落时,门房匆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