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辩的处决大会是由李慎负责的,也不知道李世民怎么想的,让李慎做监斩官。
在沧州城最热闹的市场门口,府兵围成了一个大圈作为刑场,
外面里三层外三层全是来看热闹的百姓,很多还是从外地特意赶来观看的,
席辩和一些作恶多端的同伙被押往刑场时,李慎特意选择了囚车游街。
场面真如电视剧里一样,沿街的百姓扔剩菜剩饭的,扔石头的,但是李慎发觉没有扔鸡蛋的。
席辩等人被打的头破血流,李慎只是让衙役阻拦那些扔大石头的,其他的不要管。
扔大石头是李慎怕把席辩还没有到刑场就被打死了。
当席辩等人跪在刑场上的时候,李慎隐约听到了人群中有哭泣声,
其实席辩还真就没有做伤害百姓的事,但是他包庇了李大辩,李大辩可把沧州府祸害的够呛,
不少百姓都上告过,不过最后都不了了之,还有不少被李大辩报复,死伤惨重。
百姓恨席辩胜过李大辩,很多百姓想要去其他州县甚至去河北道长安城告状,
但是席辩不给你开路引,没有路引你连沧州的出不去。
没有路引,你出了沧州就算你到了河北道,告状也属于非法告状,你越级了,民告官先打三大板,这是规矩。
封建社会就是如此。
所有受过李大辩剥削的百姓都恨席辩。
而在李慎的监斩台两侧则是各州的朝集使,
“时辰已到,验明正身”王玄策高声道。
“场下可是席辩.......”王玄策挨个点名。
“是”
“是”
确定完身份以后,王玄策回身禀报李慎以验明正身。
李慎站了起来,
“百姓们,本王是当朝的纪王,也是皇帝陛下的第十子,陛下特地派本王巡查十道,查处贪官污吏,还有李大辩这种作恶多端之人。
只可惜本王来晚了,朝廷对不住你们啊。”
李慎说着声音有些哽咽,抬起衣袖擦拭了一下眼角的泪水继续说道:
“陛下听闻此事后也是心中愤慨,忧心忡忡,连续三日茶饭不思。
陛下心中挂念沧州百姓啊。
想我大唐如今正是蒸蒸日上的时候,夜不闭户,路不拾遗。
却出现了这么一个害群之马,陛下说愧对沧州百姓,苦了你们了。”
李慎声泪俱下,语气沉重而不失威严,面露真诚。
不少百姓听到李慎的话后,都开始哭泣起来,甚至有的受害者更是嚎啕大哭。
他们没有想到陛下竟然会挂念他们,为了他们茶饭不思,而且还体谅他们的苦衷。
“所以,今日本王就奉陛下之命,前来惩治这个害群之马,
陛下有旨,判席辩等人斩立决,抄没所有家产,家眷贬为贱籍。
时辰已到,斩”
李慎说完,只见几道白光一闪,席辩等人就已人头落地。
而李慎早已转过身去,自己还年幼,不宜见血,犯冲,这是李慎给自己算的命。
一切终了,李慎沧州之行也算是结束,剩下的事情,自然由新任的沧州刺史贾敦颐处理。
而李慎则是收拾行囊,准备前往码头,李慎的五条船物资应该已经都装到楼船上了。
马匹还是需要货船运输,到了登州更换大型飞剪船运输。
城门口,贾敦颐来送李慎。
“纪王殿下,这一路路途遥远,祝纪王殿下一路顺风。”贾敦颐对着李慎行了一礼说道。
“借你吉言,贾刺史,沧州百姓不易,刚刚经受磨难,还望贾刺史能够做到父母官应该做的事情,
让沧州府早日能够恢复过来。
本王给你一个建议,沧州距离海边不远,在海边修建一座大一点的港口,再把港口到沧州府的道路修建起来,
用水泥修建,可用的时间长一些,无论雨雪天都可以行走。
到时候你沧州自然人流就会增加。”
李慎给出了自己的建议,靠山吃山,靠海吃海。
“唉,纪王殿下,我沧州哪里有那么多的钱财。”贾敦颐叹了口气,他也知道李慎是好意。
“你沧州每年是有税收的,除了交给朝廷,地方上也应该有不少吧。
你可以先修着,然后在这条路上设置收费站,过路的百姓不收费,专收商人的费用,
按车收费,费用不用太贵,一辆车一次几文钱就行,
这些商人哪一个不是都带着几辆车,
一天一百个商人就是几贯钱,一年就是几百上千贯。
成本收回来以后,你可以选择降价,赚点养路钱,或者是免费开放增加来你沧州的人流量。
你若是想要做,等本王回来你可以去长安找本王详谈。”
李慎对着贾敦颐说道,李慎其实也打算用这种模式,到时候就可以循环修路,
贾敦颐听后眼前一亮,又对李慎行了一礼,
“多谢纪王殿下,都说纪王生财有道,今日得见真乃名不虚传。”
李慎听后一撇嘴,转身走向马车,李慎最不爱听的就是别人说自己生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