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全是将自己为他所用。赵书今自认给得起的,只要周景言开口,他就会给。
但是,为何偏偏就没有一次的示好,只一次都好,仅仅是为了他这个人而来的?明明分分合合纠缠了近九年,自己为何始终走不到周景言的心尖上?
赵书今打断周景言的试探,叹了口气问,“言言,在你心里,究竟把我当什么?”
电话那头仅停了半拍,马上回复道,“书今,我以为平安夜的信息已经说得很清楚。”
“朋友?”赵书今的音量高了些,声音有了些倦意,不知是对景言,还是对自己,他自嘲笑道,“还是用得顺手的工具?”
周景言回应的语速仍旧是平缓,温柔的。他问书今怎么会这么想,又说书今只是有一种没有得到的执念,死守着幼稚的爱情幻想。周景言说了一长串,最后轻声喊书今最讨厌的昵称,无奈道,“查理,你不是六岁,也不是笨蛋了。”
赵书今听闻,直接按了挂断,揣着手机捎了包烟,快步上了二楼,摸出钥匙,打开了南面那扇平日始终紧锁的白色大门。
门内的套间以大象灰和白色为主,几乎都是棕色的皮质家具,除了卧室,书房,衣帽间和活动室,占有南面折角湖景的,是一间琴房。
暖色的隔音板包裹整个房间,最里侧的地台上有一架钢琴,单侧的大柜置放着几只黑色皮质长笛盒,旁侧是乐谱书架与唱片,房间中央立有两只谱架。
赵书今进了琴房,从书架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