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在房里抽了多少根。赵书今面无表情地揉了揉徐泽的头发,摸了一会儿似乎觉得温暖,又把徐泽揽到怀里,对他的后背拍了拍说,“没什么好赔的。”又说,“不是什么有用的东西。”
虽然他这样讲,但观察书今的反应,就知道他撒了谎,这件雕塑肯定是很重要的物件,不然也不会放在陈列架的正中央。徐泽做了坏事,还被人抱着,那愧意就似绵延的脉,延展至全身,他想书今现在就是要他把心掏出来,他也是甘愿的。
赵书今沉默地拍了会儿徐泽,不知是在安慰他,还是在安慰自己,待气氛和缓一些,书今才捧着徐泽的脸问,“想补偿我?”
徐泽见他的怒意早已散光,方才的失意也褪去大半,只余下声音还些微泛凉,徐泽急忙点头,抓着书今的衣袖道,“要的。”
“那后天一起去海岛?别再拒绝我了,嗯?”赵书今问得并不似平日的温和,带着些微强行的意味。
“好。”徐泽立马应声下来。现下书今别说是要他去海岛,就是去地狱,他也得答应。若不是书今善良,不和他计较,一般要是打坏了艺术品,弄不好连妹妹弟弟的人生都得搭进去。
想到妹妹,徐泽心里一痛,生怕她麻醉过了又掉眼泪,心中实在难安,只能到时候嘱咐弟弟看紧一些,再请个临时的护工了。
他从书今溢满烟味的怀里挣开,对书今道,“书今,我其实可以找到师傅修这个。”他指了指破裂的玻璃块又道,“我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