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停留,即刻被相对而坐的周景言完全取替,周景言谢过故友们的拜访,他随意靠着沙发毫无架子,同往日一样,幽默谈论自己出演的戏剧,待话题逐渐转移到生活后,仍旧回应得机敏圆滑,以至于让赵书几乎质疑自身,怎么会在徐泽身上去找周景言的影子。
介于周景言过一会还有酒会需参与,朋友们就不再久留,余下些时间给周景言同书今独处,赵书今把人送走后,将休息室的门关上,且落了锁。
周景言听着咔哒一声笑道,“我们谈得出什么机密吗?”
赵书今笑笑,不多说便将礼物递了出去道,“首演顺利。”
周景言接过礼品袋,只是打开一瞧,就也笑道,“破费了。”
赵书今不管他调笑,要周景言打开看看,周景言便打开黑灰色的礼盒盖,显露出有着十字花的漆盒,卡扣打开,里头卧着一只限定的银灰色手表,是周景言大约半个月前,在朋友圈顺嘴提过难求的一只。
周景言见了表似乎并不惊奇,一面戴上手,一面道,“我当时无聊随便发的,本想自己买,倒是好几个人抢着说要送。”他将手表调整好,仔细又看了看。这只有着星空斑点的精致手表,落在这白皙,骨节分明的腕上,一如回家般合适。周景言轻声叹了口气道,“但真会送这表的,”他扬扬手臂对赵书今道,“也没别人了。”
“是吗。”赵书今见他高兴也感到舒展,他眉眼温柔地望向周景言,顺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