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动。徐泽冲到赵书今面前,看到书今卧靠在壁龛中,眉眼深深且无奈地看向他,那颗高悬着的心,总算是落了地。
由于雨太大,徐泽看到书今的嘴开合,却听不清书今的声音,就凑近许多,把湿漉漉的脑袋靠近书今的脸,赵书今见人靠过来,抬手就捏住了徐泽的颈,揽过来在他嘴上吻了一下,碰触处一片雨的湿凉。书今用在黑天里闪着微光的眼眸看向徐泽说,“徐泽,你现在的样子好丑。”
徐泽懵着脑袋被亲了,同时又被骂,反应不过来书今的意思,就把刘海往后扒拉说,“书今,这时候顾不上好看了!”他管不了那许多,赶紧查看赵书今状态,竟然发觉眼下的情状,书今应是比自己要体面得多。
赵书今早上精心打点的头发虽说散掉,但有发带阻隔,湿的不算重,又因找到了避风港,以及防水外套的加持,仅受了些潮,全然不像从水里捞出来的徐泽。然而徐泽没放心多久,就发现书今伸得笔直,且用树枝和鞋带暂时固定的,用石块抬高的左脚。
“在前面的深林地带摔了一跤,脚踝应该是骨折了。”赵书今尽量抬高声音让徐泽听清楚,“我从更远的地方挪过来,实在太痛了,没法越过这个高台,才发送了求救信号。”书今的声音很稳,毫无受伤的紧迫和不适,让焦头烂额的徐泽有了些许平复。
“手机呢,手机为什么不接!”徐泽得知书今骨折,心似被揪住,好一会儿才松开些,又看雨势渐大,忙从包里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