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模样,心下只觉得可爱,又想以此拉近与徐明羽的关系,便开玩笑道,“你哥哥长身高的营养,倒是全分给你了。”
徐明羽听闻脸色更为糟糕,他顿了顿沉声道,“对,”又说,“我哥哥长不高,就是因为我刚上小学需要营养。他当时初一,爸给的钱太少,哥哥就偷偷在学校旁的商店打零工,老板会给他一瓶鲜奶,他就拿回来给我喝,自己一口不吃,有时候晚上太饿了,我发现他会起床去拣腌的咸菜吃。”
徐明羽望向赵书今震惊的表情,一字一句道,“他就是那种,只知道对别人掏心挖肺,被人卖了还数钱的人,赵先生这种条件,没什么人是找不到的,我哥您还是放过他吧,他太苦了,还有病,弄不好还拖累您。”
赵书今没管他的奚落,倒是困惑地追问道,“徐泽有什么病?”
“哦,你不知道,”徐明羽叹了口气,似是庆幸又是悲哀地说,“不知道也好,说明他也没有打算真正跟你长久。”
赵书今听得心下着急,脑海里依次排除徐泽的异常举措,焦急中书今的头脑运转得更快,多重画面像洪水一样涌现,而后闪现出某一天,徐泽对着他的手机镜头哭泣的画面。
赵书今即刻问道,“这病是和摄像头有关吗?”
徐明羽闻言,抬眼复杂地看了看他,并没有作答。
新生的阳光透过窗四散进来,照得两人的轮廓都清晰明朗,房间里却静得没有一丝声响,偶尔在很远很远的地方,传来轻微的,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