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无措,他喃喃道“怎么会这样,什么时候的事...”
“我五岁时候。”赵书今幽幽地又说,“六岁我离开了她,和姐姐被判给了爸爸。阿泽,你知不知道,我和大哥还有姐姐以前真的要好,好到午睡要躺一张床,盖一床被。”
书今仔细回忆良久,又说,“我小时候真的很不想和大哥分开。”
徐泽不知书今怎么会突然和自己说起这些,但现下天已然染黑,四周只有黯淡灯光,昼夜交替的昏黄瞬间让徐泽莫名觉得,这些话,是书今从不会跟人谈起的脆弱。他没再吭声,由着他继续说去了。
“我讨厌出轨。”赵书今的口吻有些孩子气,也有些蛮不讲理,他自顾自道,“可周景言总是这样做,一次次刺伤我。我说我会原谅他,他说他对我不是爱。阿泽,阿泽,你说说,他对我不是爱吗?”
书今说到这里徒然将徐泽压得更紧,让徐泽都有点窒息。徐泽挣扎起来,他真的一点都不想听书今一片赤诚的爱情故事,他还没有贱到这个份上,要主动去找着刀子朝身上捅。
可书今似乎并没有想要结束倾诉的意思,他仍旧喃喃,“我是不是说过,十四岁那年我开车,被我爸关了一周地下室?阿泽,我当时还不是现在这样的,就是,那种有些阴郁的。你知道吗,那时候周景言每天都来地下室的窗户探望我,慢慢的,我和他在一起后,也变得开朗了起来。”
赵书今把下巴枕在徐泽脑袋上,不许他动弹,再深深叹了口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