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建党头摇成了拨浪鼓,说啥也不去。
他说,爸妈给他早准备好了,东西多,怕拿着麻烦,他就放在招待所了。
谢建军一个大男人,没女人心细,又是临时起意,没准备什么,就抱着个谢子轩,把存折带上,然后,这么水灵灵的来了。
谢娇娇心思简单,见俩人空着手来,没想太多,江野则是误以为来者不善。
谁知是乌龙一场!
谢娇娇开始还不懂,谢建党为什么那么倔,死活不要她掏钱买东西。
可等到晚上,借江兰家自行车,送谢建党到火车站,火车快开的时候,他扭扭捏捏从怀里掏出个小花手绢包递给她。
再三叮嘱她,回家再看。
谢娇娇应了,回家打开一看,一块、五毛、一分......,一共十五块,还有零散的一些票据,都是全国粮票、油票的。
瞬间,眼泪如打开阀的洪水泪流不止,谢娇娇又气又心疼又好笑。
他们家,除了她每个月雷打不动十块的零花钱,其他满十岁,就自己挣钱,挣钱途径,要么是成绩好,奖励,要么就是干活。
建党这小子嘴馋,几乎手里有多少,花多少。
可她下乡满打满算也不到一月,这小子却攒了这么多。
谢娇娇心里很不是滋味。
“怎么哭了?”江野走进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