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脉,蹙眉,抬手。
谢娇娇看的抓心挠。
等江林收手,她赶忙和谢子轩交代两声,让俩小只在身旁玩着。
“林叔,怎么样?”
江竹没说话,眼睛却是直勾勾盯着江林。
“好,也不好。”
“什么好?什么也不好?”谢娇娇语气焦灼,“说明白点。”
装高人失败,江林不自然轻咳一声。
“俩娃身体没太大毛病,有点轻微营养不良,回头多吃点肉,运动运动,就养回来了。”
“但是,就目前的状况看,俩娃的状况,可能就是那洋./鬼./子书里写的...”江林指了指胸口,意味深长道,“有毛病。”
“师父,心咋会有毛病?”江竹肉眼可见的慌乱起来。
“不是,是心理问题。”谢娇娇拍了拍江竹肩膀,解释道。
江林眼睛亮了亮,“谢丫头,你懂?”
“我妈是军医,小时候看过一点。”
“聊聊?”江林眼睛更亮。
偷师,偷师,等他学会了,写进祖传医术秘籍里。
好东西,必须是老祖宗的!
咱这个正派!
“不太行,我只是懂一点。”
这话,谢娇娇没谦虚。
但是江林不信,拉着谢娇娇就长聊下去。
“谢丫头,心理毛病,好端端的咋心理有问题?”
“受到重大刺激,脑神经做出的自我保护。”
“刺激,老头懂,脑神经又怎么一回事?”
半吊子谢娇娇,“书里说,大脑里有无数神经,他们各司其职,才能协调全身配合,保持机体的正常运转。”
“机体?”
“就是身体躯干,胳膊,大腿,四肢什么的。”
似懂非懂的江林,好学生般点点头,“谢丫头,再讲详细点,没太懂。”
轮到谢娇娇抓马了。
她有些难为情道,“林叔,我就知道这些了。”
书上的字,她认识,再多的课外延伸,她不行。
江林误以为谢娇娇藏拙,不悦皱眉,循循善诱。
“谢丫头,咱们地道的华国人,不要遮遮掩掩,把好东西说出来,造福千千万万的华国人。”
谢娇娇深感认同,一瞬间对江林肃然起敬,“对!林叔你说的对!”
“等我妈把书寄过来,我看完了,一定给你研究。”
江林愣了愣,原来真是不知道。
白瞎这么好的条件。
不行,一会儿得和小徒弟说说,叫他以后跟谢丫头打好关系,好从他哥丈母娘那学点洋气医术,发扬国脉。
知道谢娇娇不懂,江林没再拉着谢娇娇一直问,只是不放心的叮嘱。
“你别忘了!这是大事,以后咱老百姓都会记着你的大功。”
谢娇娇正了正神色,“功不功无所谓,我只希望大家安康。”
江林沉默片刻,给谢娇娇竖起大拇指。
“林叔,隼子咋样了?”忽的,谢娇娇问道。
“它?”如果忽略每天难听的呱呱声,“挺好的。”
“小竹,把屋里头簸箕拿出来。”
黑鸦真是大嫂的?
他就说嘛,短时间哪来两只断腿的黑鸦?
偏师父拿人格给他担保,言之凿凿的说不是大嫂那只。
现在,江竹似笑非笑盯着江林,把他盯得心底发毛。
这也不能怪他,实在是黑鸦太吵了,他也就喂它了点安眠药。
江竹冷呵,是吗?
好吧,难得的小白鼠,他手痒没忍住,试了几次药。
他这不是想着这药落在人腿上,药效再高一些,再快一些。
“小竹,愣着干嘛,快去。”
你是帮凶,说了,你也得挨批,师父保证下回不了。
接受眼神讯息的江竹,扭头进屋了。
没一会儿,谢娇娇便见到了多日不见的隼子。
它躺在簸箕框里,毛发一如既往的乌黑油亮,腿上缠着白色的纱布,安安静静的像是睡着了。
谢娇娇伸手想摸摸,却被江林打断。
“谢丫头,你别把它吵醒了。”
“这治疗断肢,特别是不是第一时间来治疗的,骨头已经重新长好了,要想治,得打碎骨头,重新接骨头,这点你应该知道吧?”
谢娇娇点头。
这她知道,原来动物治疗断肢,和人一样啊?!
“打碎骨头,多疼。别看是一只鸟,他只是不会说话,实际上跟人一样疼。”
“这刚上完药,才眯上,你就别把它弄醒了,醒了,哪哪都是疼的。”
谢娇娇怕疼,单是想到那个场景,便没忍住小脸皱成老太太。
“那等隼子好了,我再来看它。”
江林松了口气,“小竹,赶紧的,把孙子放在屋子,轻点,别吵醒了。”
江竹:要不是知道怎么个一回事,他或许真信了。
相处一段时间,江竹也差不多摸清江林的性子,他这是怕大嫂看出什么,所以拦着大嫂。
没吭声,抱着簸箕回屋了。
谢娇娇又和江林说了两句,便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