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个陌生电话,直言不讳地告诉了他河村一郎的下落,却让他很惊喜。
他从法庭出来后,一直没找到河村一郎。
只是听说河村一郎被抓了。后来又被放了。放了之后,河村一郎去了哪里,他却是不知道。
他去过河村一郎的家,但并没有找到对方。
河村一郎和母亲住在一起,他的母亲告诉佐佐木,河村一郎这两天都没有回家。
此时听到有人通风报信,不管信不信,不管对方是什么目的。
佐佐木都决定去静冈小山町乡下走一趟。
之前两人交好的时候,河村一郎跟佐佐木提起过,他在小山町乡下有一套祖宅。但是,已经多年不住了。
河村一郎不无遗憾地说,这栋老房子其实挺不错的,他从小就在这长大。
不过随着人口流失,老人故去,现在这个村子,已经荒无人烟了。
原来河村一郎躲在这里。佐佐木默默收拾好明晚要用的东西,又准备了一身黑色的夜行衣。
明晚,就是河村一郎的死期。
早川爱子沉默地看着丈夫的举动,待看到佐佐木将一把短刀放进背包里时,她实在忍不住了。
“老公,我们不去追究以前的事情了好吗?”
她紧紧地抱住佐佐木,试图用柔情化解佐佐木的仇恨。
佐佐木转过身,在妻子的额头上温柔地轻吻了一下,眼神却是很坚决:“爱子,我绝不容许任何人侵犯你。”
早川爱子知道丈夫心意已决,只能叹息一声,转身冲进卧室。
佐佐木有心追随进去,但是在门口停住了脚步。
他想了想,隔着门叮嘱道:“如果明天之后,有警察来找你,你就说什么都不知道。”
在卧室的早川爱子,闻言此时已经泪流满面。终究还是无法挽回了吗?
当天晚上,佐佐木很卖力气,跟妻子舞弄了好几回。
早川爱子一边喊叫,一边流泪。她知道,这可能是跟丈夫的最后的温存。
第二天一早,佐佐木就早早地出了门。他必须在河村一郎赶到之前,先他一步埋伏下来。
到了河村一郎的旧宅附近,佐佐木很小心地侦查了一番,见确实这个村子荒无人烟,才略微放松神经。
接下来就是潜伏下来,等待河村一郎自投罗网。
河村一郎这两天也不好受,他先是被警方再次传唤。释放之后,他害怕佐佐木追杀他,不得不东躲西藏。
由于身上带的钱不多,河村一郎连晚上住宿都是问题。
他又不敢回家。家中还有老母亲,万一佐佐木撞见他,一怒之下把他母亲也杀了,那就糟糕了。
河村一郎突然想到,自己在静冈乡下有一处旧宅。那里只要简单收拾一下,就可以待一阵子。
他于是买了一些水和面包,准备去乡下躲躲。
他哪里知道,佐佐木已经先他一步,潜伏到了这处旧宅里。
河村一郎是天快要黑的时候,才回到的旧宅。
当他打开旧宅的门的时候,他惊恐地发现屋子的客厅,有一个人席地而坐。
借着夕阳的余光,河村一郎发现这人俨然就是自己要躲藏的对象——佐佐木。
“你!”河村一郎发出惊恐的叫声,“你怎么在这里?”
佐佐木实在是佩服神秘人给的情报。虽然他不知道神秘人告诉他河村一郎下落的目的,但是他还是很感激神秘人。
因为现在河村一郎是他最憎恨的敌人。
任何人,帮助他消灭河村一郎,就是他佐佐木的朋友。
“河村君,别来无恙啊!”佐佐木抬起头,狠狠地盯着自己的仇人。
“佐佐木,你听我解释,一切都不是你想的那样。”河村一郎感觉自己必须解释下。
佐佐木怎么知道他的行踪,他现在无暇顾及。但是佐佐木的来意,他却很清楚。
他要是不解释,今天必然是不死不休的结局。
“解释?解释你怎么玷污爱子吗?”
佐佐木此时充满了怒意。一想到我见犹怜的爱子,被这个混蛋强行玷污,佐佐木就心痛得无法呼吸。
“你听我说,当时我喝多了,完全不记得自己做了什么。”
“你终于还是承认了!”
河村一郎的解释,让佐佐木很失望。他原本以为河村一郎会像个男人一样,勇敢地承认错误。
没想到就这?喝多了?喝多了就是强奸朋友妻子的理由?
“那么,就受死吧!”佐佐木从腰间拔出短刀,极速冲向河村一郎。
河村一郎见状瞳孔急剧收缩,他与佐佐木当年都是帮派成员,也为帮派剪除过不少敌人。
自然知道佐佐木的战斗力。
河村一郎急剧后退,试图拉开与佐佐木的距离。他一边后退,还一边大声叫嚷:
“佐佐木,难道这件事你就没有错吗?”
佐佐木闻言停了下来,但仍旧保持持刀进发的姿势:“我也有错?那好,我再给你一个解释的机会。”
河村一郎见佐佐木不再接近,稍感心安。
“佐佐木,你想想,当年爱子为什么会成为你的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