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就是张晨先勒死她,后面有人发现她没死透,补了刀,要不就是张晨捅了她,有人发现她没死透,又拿东西勒死她。”
“是不是你?”张夫人马上怒指她的丈夫:“我不允许那个小贱人进门,你就把她当外室养着,人家有了儿子,我没有,给你吹枕边风,你就杀死我的女儿,想让我郁郁寡欢,再让那个贱人进门是不是?”
张员外闻言,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急忙摇头否认:“夫人,你怎能如此冤枉我?茜儿也是我的女儿,我怎可能对她下此毒手?”
“那你告诉我,这腹部上的刀伤从何而来?”张夫人情绪激动,声音里充满了绝望与愤怒。
“我这……我怎么知道?总之我没杀茜茜,没有确凿证据,你怎么能这么武断冤枉我?我们夫妻二十年的情分,你还不知道我的为人吗?”张员外还意图狡辩。
张夫人愤怒道:“我就是太清楚你是怎么个阴险小人,才觉得是你设局杀了茜茜。你当初贪财慕势才会弃与你有婚约的杨柳和我成亲,成亲后,你对我不冷不热,私底下一直和杨柳有来往,你觊觎我家财产,却没有那个经商头脑,没想到杨柳生的儿子倒十分聪慧,你便想让我同意她和她那儿子进门,培养你那私生子。我为了夫妻和谐,留住你的心,抱养了张晨,你并不同意,所以对张晨也是不冷不热的。”
“他在府中多年,一直忠厚老实,对我们孝敬有加,我都有些不相信他会做出这样的事。他手中没什么钱财和本事,又怎么能将谋杀这事安排得这么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