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不甘片刻后,却没有任何事情发生,她便骑车上路直接开始工作。
游灵跟随在她身后,心里一沉,明白这个“游灵”没有像她那么好运地绑定系统。
没了系统,她脑中思绪如一团乱麻,有些不敢想象“她”之后的生活。
系统为什么要让她看这些画面,她们两人又是什么关系呢?她心底抑制不住地涌出不安。
就这样,游灵默默跟着“她”四处奔波,跟了好久好久。
不知道是不是蝴蝶效应,没绑定系统的“她”决定多送一阵外卖,阴差阳错没有再接到Reed的代驾单。
同时,“她”自然也没有主动接触说唱的念头,说唱对她来说是个格外陌生的名词,“她”在城市里努力拼搏着,一段时间后,除了外卖和代驾外,还找了其它工作,每天休息的时间寥寥无几,看起来随时都在垮掉的边缘,可在这样的坚持下,母亲却没有任何好转,形容愈发如同枯槁。
生活并没有因为“游灵”的努力眷顾垂怜她,而是在不断加重她身上巨石的重量。
偶尔太难熬了,“她”也会悄悄用哭释放压力,游灵便也跟着落泪。
可是,让她们担心的事还是到来了,某天,母亲的主治大夫将“她”叫到办公室,露出遗憾又歉意的表情,还未开口,“她”就情绪激烈地制止了对方要说的话,随后“她”默默回到病房,趴在床边,将头埋在已经长时间昏迷不醒的母亲手心里,像死去了似的一动不动地待了一天。
游灵落在床的另一边,她的手会穿透所有东西,便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