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在外,身份是自己给的,但也别吹过头了,要点脸吧。
“艺术嘛,就是这个样子。”
“少贫,衣服里面还有啥?”
壮汉头子说着就动手,一摸一抽,动作一气呵成。
下一刻,他老脸惨白,手都在哆嗦,竟然是枪啊!
另一人也吓得要死,这年头带枪出门的都是狠人,他俩只是临时工,哪敢惹这些猛人。
后面排队的人集体不吱声,甚至吓得不停后退。
“那个,作为一个艺术家,有把枪傍身,很合理吧?”
陆瑾扬了扬手中的笛子,给出标准答案。
“合理合理,非常合理!”
壮汉头子一边擦汗,一边颤抖着把枪递了过去。
手抖的跟脑血栓晚期一样,腾鹰见了都得避其锋芒。
陆瑾接过枪放好,还不忘安慰一下,“艺术家都很和善的,别怕。”
壮汉头子好似中了葵花点穴手,直到好一会才缓过神。
太悲催了,今天上船的都是些什么人呐,生活不易,活着第一。
后面的人他都不敢搜身了,怕一搜一个不吱声,再吓几次,肾都能吓虚。
这客船规模不大,条件比较简陋,管理上也一言难尽,大伙都靠命硬活着。
船舱太闷,陆瑾便呆在夹板上,望着滚滚江水,忍不住拿起笛子吹奏一曲。
曲名:《滚滚长江东逝水》
啥叫应景,这就叫,里应外合的应。
听到笛声,好多人都看了过来,其中就要诸葛柔和诸葛鸿兄妹俩。
诸葛柔眨巴着大眼睛,这个白头发的家伙,吹的什么曲子,听起来好忧伤。
也有人沉默,壮汉头子又不吱声了,这个带枪的,难道真是艺术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