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一切又不那么觉得尴尬了。
那位袭击之人想来在军中职位不低,所使又是如此超然平常的兵器,他独身一人执殳前来,也是胆大的很,江听雨似宛在水中央踮立且傲然的身影,却几乎压制不住,这般力道,竟然可以瞬间掀翻的如同如臂使指,那长殳突然一变,带着一股激流倾轧的一扫,偏偏锋利的刃端顿时划在坚硬的墙壁之上,“沙沙”凌厉的作响,纷飞的烟灰及气浪顺着被划破的凹槽扑过来,将这狭窄的梯道填充的仅只这一杆利器怒吼狂啸。
江听雨冷冷的静待这柄长殳逼近,他本就是利用地利来抵挡这人的长杆,不想这人根本就不惧怕这条狭小又陡窄的梯道,反而将长杆使来,如同驰骋疆场的老将,顿时落下身去,在阶梯上以自身血肉之躯护住依然稍稍迟缓却无惧无畏的白小白。
——她脸上一片好看的韵白,因疾厉的险色沾染,娇媚如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