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断,又不知接下来会否又有其他的诡计,为勉生出掣肘和变数,他仍旧保持先前时的态度,默默待在一旁并好,其实他心中还是颇为倾佩那位慕白公子,不但风华傲骨,而且堪为雅人,这样的人本应该尊敬、仰慕,但那一柄利器也将他们硬生生的阻隔在这小小的一径之外,分为两端,而且泾渭分明。
糜休微微一笑,淡淡的将手中的“袭濯”一翻,十分诧异的说道:“江南才子就是如此的模样,不禁叫人些许的失望!”说罢羞于唇齿的轻蔑瞟向惧缩在一旁的南方士子们,意寓,不由言表。
至代表着王谢堂前的风流被集聚后,似乎也随着东山的一隅及桃源田居的最后一名名士归隐,并没有了当初谢幼度之谈笑用兵,退百万之师的风采,那句“譬如芝兰玉树,欲使其生于庭阶耳。”也成绝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