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瞧着楚室晓渐生情愫,而是她发觉这人就算是面颊破相,也掩挡不住的风骨清华,那怕因此藏匿了性别,此人的翩翩少年之气也是难以抑制的让人心仰崇敬。她直视好久,楚室晓一问,她并回避了目光,油然发愁的道:“你这人啊,既使是伤了面额,不过也难掩其濯朴的风采,古来观相识人,所以小女子瞧得阿兄的面相,是长期苦命之人。不过你不甘屈服,所以才有今后的是是非非,纵然有难难舒,总比不过你的骨头够硬,唉…”说罢幽幽一叹,有些不想言语的说道,“这样的人生凄楚,让人伤情啊!”
楚室晓顿觉豁然开朗,这宁卓衣不愧为文殊士子附体的文坛骄傲,她说出了苦难之人的心声,但他们不过萍水相逢,谈何熟悉与感同身受,原本想来她会从自己身上获取利益,不然怎能从燕无歇手上救下他来,但此刻隐闻心底的温柔,同是天涯沦落人,看来这个响誉江南的才情女子,过得也不是那么的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