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条件不允许,他也不知道平时兽人都是怎么洗澡的,坚持这么多天,已经是他的极限,这会趁着雪渊去割草的功夫,他赶紧清洁一下。
兽人的夜视能力都很强,哪怕没有灯,周围黑漆漆的一片,也不影响他们视物。
雪渊抱着割好的草回来,就看到一抹白。
小亚雌缩在角落里,小心擦拭着身体。
熊苗有多白他是知道的,可是眼下褪去兽皮衣外露的肌肤简直白到晃眼。
不盈一握的腰身仿佛他一只手就能盖住。
难怪每次他抱在怀里都不敢用力,原来那腰是那么细。
可偏偏那圆翘的屁股却肉感十足……
突然鼻子一痒好似有什么东西落下来,雪渊抬手去擦才发现竟然流鼻血了。
听到动静的熊苗警惕地蹲了下来朝着雪渊这边喊了声:“谁?”
“别怕,是我。”雪渊从阴暗的角落里走出,熊苗已经在惊慌中裹好兽皮,他想开口问雪渊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会站在那里,结果抬头就看到雪渊鼻子上的血迹,当下一双漂亮的猫眼睁大,“怎,怎么了这是,摔了吗?”
好好的怎么会流鼻血:“快坐下,擦擦。”
熊苗把拧干的兽皮递给他,心里忍不住想,难道是这几天吃得太补了,天热又燥,上火了?
“别担心,没事。”雪渊握着手里的兽皮,刚要抬手去擦脸上的血迹,猛地想到刚刚小亚雌就是用这块兽皮擦的身体,上面还残留着小亚雌身上的香气。
“真的没事吗,你的血怎么流得越来越多了?”看着从雪渊鼻子里快要流成串的血,熊苗连忙伸手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