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吃饱肚子的伟大理想,傻柱在睡到半夜三更后,就又去轧钢厂锹煤渣了。
傻柱现在的想法就是,每个小方格底下一米用煤渣打底,上面一米就去引入永定河水。
这样一来,永定河水里的泥沙一沉淀,那就是小方格里顶多上面半米多是水,底下差不多一米半是泥沙和煤渣。
到时泥沙上的水草、莲藕一生长,一吸引小鱼、小虾去那儿活动,就方便鸭子们去捕食了。
心里敲定了这个规划,傻柱也就撸起袖子、加油干了。
在轧钢厂的煤渣堆里干到凌晨四点多,傻柱就翻墙出了轧钢厂,回了自己家。
回到自己家后,傻柱换了身干净衣服,就躺在床上让自己老腰舒服一些,直到外面天光大亮。
外面天亮了后,傻柱就先去系统农场里拣了二十个鸭蛋,放在炉子上的烧水壶里煮,然后他自己出去洗漱。
正是上班、上学的点,因此现在在这院里的公用水龙头边上,洗脸刷牙的人很多。
不过这里人虽多,但因为傻柱昨晚再次重申了,他与院里其他住户恩断义绝,大家再也不是什么街坊。
所以现在一看到傻柱来了,原来在这儿洗脸刷牙的人,他们不但不去跟傻柱打招呼,就连他们自己互相之间,也不再说话。一时间这现场气氛,倒显的很是尴尬。
原主傻柱习惯过集体生活,喜欢的就是一热闹。但肥王他从小被土豪爹妈送新加坡去读小学,后来又去伦敦读中学、读大学,早习惯了西式的那种,强调个人空间的独立生活。
因此现在装备了肥王灵魂的傻柱,根本就不在乎被院里人孤立。或者说他现在巴不得院里人都别理他,省的他烦。
就这样,傻柱不顾旁人的刻意疏远,自顾自的在那儿刷牙、洗脸。
而就在傻柱刷完牙,洗完脸,手端着只里面放了牙刷、毛巾、漱口杯的脸盆,往自家走的时候,小丫头何雨水此时也是端着她的洗漱用品,从屋里走了出来。
一见雨水出来,傻柱就忙从口袋里掏了一把票出来,递给雨水道:“雨水,这是些粮票和肉票,是哥在元宵节前挣的,昨晚忘给你了。以后你每天早上就去外面买着吃,咱自己家不做早饭了。另外我炉子上煮着二十个鸭蛋,你回头拿回自己屋,一天吃两个,吃完跟哥说。”
“啊!哥,你炉子上煮着二十个鸭蛋啊!可我昨天怎么没看见你拿鸭蛋回家啊?”
“嗨!你一个丫头片子,哥能什么事都让你知道吗?行了,东西哥会去寻摸,你只管吃就好了。”
“嗯嗯,谢谢哥,谢谢哥。”
一听自己傻哥在这饥荒年月,要保证她吃喝的话,何雨水也是高兴。毕竟她傻哥越能寻摸东西,她何雨水才越能不缺吃喝吗?
因此何雨水现在不纠结,她傻哥炉子上的那二十个鸭蛋,是从哪来的,笑嘻嘻的就从自己傻哥手里,接过了那些肉票和粮票。
接过了那些肉票和粮票后,何雨水定睛一看立马就惊叫道:“啊哥,这些肉票全是一斤的啊!还有这些粮票,全是细粮票啊!”
“废话,你哥我从大年初一,一直到正月十五,都在什么身份的人家里帮忙,这你不知道啊?所以你想啊,就人家那身份,我大过年的在他家帮忙,他好意思给我一两的肉票和那些粗粮票吗?”
“是啊雨水,你哥的这些肉票和细粮票,你就放心拿去吃吧!雨水,你是不知道,过年后的这半个月里,你哥在人家家里,那顿顿吃的……。”
“哎哎哎,许大茂,祸从口出呃,有些话你想好了再说。许大茂,你这把人家手掌家里的事,什么都往外说,这要让派你去的王速记知道了,你说王速记能放过你吗?”
“得得得,傻柱,我错了,我错了,我谢谢您及时提醒了我。回见了,您嘞!”
就在傻柱跟自己妹妹何雨水显摆的时候,许大茂打后院走了过来,并差点把人家手掌家现在的生活,给广而告之了。
但凡有点社会阅历的人都知道,那些有头有脸的人,最忌讳的就是手下人,把他们那实际的生活,告诉外面的人。
于是为了不被许大茂连累,傻柱就在许大茂即将把大实话说出口的时候,及时制止了许大茂。
而许大茂他社会人,自然知道那些体面人忌讳什么。因此一被傻柱提醒,他也是马上反应了过来,及时收住话的同时,也是对傻柱表示了感谢。
看着许大茂快步离开中院的背影,何雨水一脸问号的问傻柱道:“哥,你过年时在谁家做饭,这许大茂也知道啊?”
“嗨,雨水,你这不是废话吗?我是轧钢厂的厨子,许大茂是轧钢厂的放映员。我们厂领导能派我去给人家手掌家做饭,难道就不会派许大茂,去给人家手掌家里放电影啊?”
“噢!原来是这样啊!怪不得,怪不得许大茂刚才说……。”
“行了行了雨水,别说了,有些事情心里明白就行,不能往外说的。雨水,哥先去上班了,等下你走的时候,别忘了锁门。”
“嗯嗯,哥我知道了,我走的时候,会把咱家的屋,都给锁上的。”
………
就这样傻柱跟何雨水交代完,